此时门打开,伙计上了龙须酥来,双喜接过,放好。
被打断方士林便没有接话。直到一盘棋下完,方士林胜,凤灼华道:“我输了。”
方士林整理着棋盘,道:“夫人的棋艺不错。”
凤灼华摇头,自己的水平还是知道的,道:“方先生说不错,想来我也没有那么差劲。”
“夫人还下吗?”
凤灼华摇头道:“不下了。”
方士林起身,作揖道:“那方某告退。”
凤灼华点头,看了眼双喜。
双喜递过一个钱袋子道:“先生的酬劳。”
陪棋的吃的就是这碗饭,方士林接过便退了出去。
门一关,双喜道:“小姐,这个先生不好说话。”
凤灼华点头,每到重要之处那方先生都都不接话,还是她道行浅了些。
双喜道:“小姐,这龙须酥一两银子一块。”
凤灼华看一眼,眼前就是六两,道:“我吃,成了吧。”
双喜点头,只要小姐吃东西,别的都不重要。
走时,凤灼华也未再见誉王,她想接近誉王,不知用什么方法。
上马车前,凤灼华问:“朝一,你在二楼可看出异样?”
朝一道:“誉王不在二楼。”
凤灼华抬头看了看整个陶怡居,三层楼高,似七品楼自己人上的便是最高一层,若如此,这陶怡居是不是誉王的?如此…那下棋的先生会不会是誉王的人?
上了马车,凤灼华后背发凉,回想自己说的话,应该没有暴露自己的目的。
马车走动,凤灼华沉思,还是她对汴京不熟的缘故,有种无头苍蝇乱撞的感觉。
凤灼华敛眸沉思,怕是要在汴京待几年,行事才能稳妥些。
而阁楼之上,确如风灼华所想,方士林进了誉王的包间。
方士林拱手,坐到了杜成茂身边,看着两人对弈。
杜成茂笑着问道:“是什么样有趣的女子?”
原来,伙计来请人时,方士林刚好在这包间里,他刚好是这陶怡居的管事。
方士林道:“写书的,你妹妹喜欢的《凡尘录》就出自那姑娘之手。”
“哦?难怪?我们进门就叫那女子的话,说的不好意思了。你还记得那姑娘长什么模样吗?”杜成茂对着誉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