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状况很多,导致当夜他们错过了驿站,只能在空旷地过夜。
官差们火气都很大,听到流犯里头谁在抱怨,都能拉出来教训一顿。
沈如煎了一些草药,来到咳嗽的几人面前。
“孩子咳得有些厉害,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就把这药给他喝了。”
生病的这孩子,是静王府的人,可怜府里男丁几乎都已经被灭了,只剩下这着四五岁大的一个小男孩。
沈如想着日后那静王世子起势,会将流放在西北的族人一一找回,她这举手之劳,也当结个善举吧。
“多谢沈姑娘。”年迈的静王太妃,对沈如微微点头道。
静王府就剩下一位太妃,两位妯娌,带着一个小孩子了。
着昔日雍容华贵的妇人们,眼下落魄狼狈模样,沈如心有唏嘘。
不过比起她家那群不亲厚的亲戚,静王府的表家还是一路护着本家的这几位。
那小孩子喝了沈如给的草药汁,倒是真的止咳了。
“沈姑娘还懂医术?”
静王太妃惊讶又宽慰般问道。
“昔日跟随祖父认识了不少草药,车前草随处可见,有平喘之功效,小公子感染了风寒,我就帮忙煎了些草药。”
沈如回道,“举手之劳而已。”
被静王府的几人连连感激,沈如回道自家人那边,也让家里人喝了点草药,预防风寒。
“要不是静王府造反,我们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吗?”
封氏又开始作死发言了,“沈如,你简直是愚笨不堪,去讨好罪魁祸首,能得到什么好的。”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沈如特烦封氏,每天哔哔的,没一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