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想不通雁未迟到底要做什么。
“她今日出门,真的就只是买东西,旁的什么都没做?”上官曦追问。
鱼飞檐点点头,把自己能记住的对话,都告知上官曦。
上官曦听完之后,非但没有放心,反而愈发担忧。
因为那个女人,实在不像会咽下这口气的人。
她到底在算计什么?
——
是夜,三更。
上官曦辗转难眠,想了想,还是来到若初院,想看看雁未迟的情况。
然而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已经三更了,雁未迟却并未休息,房间里灯火通明。
她在忙活什么?
上官曦走到门口,本想抬手敲门,可转念一想,却飞身上了屋顶。
他在屋顶掀开一块瓦片,垂眸看下去,发现雁未迟正在伏案急笔,写写画画。
“她在写什么?”上官曦满腹疑惑,却因为角度和距离,无法看清内容。
索幸雁未迟写了片刻后,便伸着懒腰离开了。
她拿起换洗的衣服,转身去了耳房,看样子打算沐浴睡觉了。
上官曦见状飞身而下,轻轻推门,走进了雁未迟房间。
他来到桌案前,拿起她的写写画画的纸。
一张纸上满是文字。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上官曦忍不住勾唇浅笑,心道一声:“不入流的打油诗,竟是还有些朗朗上口。看来今日老二是真的把她气着了。”
放下那张纸,上官曦又拿起一旁的图画
说是图画,可上官曦也看不懂她到底画了什么。
一些线条,一些祥云纹?还有一些,纵横交错,好似街道。
乱七八糟,看不懂。
上官曦放下纸张,打算就此离去。
可好巧不巧的,一回头,竟是撞见雁未迟从耳房里走出来了。
“啊!你……你怎么在这?”雁未迟抱住自己,下意识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