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迟坐直身子:“不行,怎么能算了,我银子都花出去了,这一千条方木,我必须卖给他!”
上官曦看向雁未迟,心中还是十分疑惑。
他已经从鱼飞檐口中听闻了,雁未迟用糖水泡了一夜方木。
可是糖水能如何呢?
如何能惩戒上官璃呢?
上官曦有心想问问,却又不愿在雁未迟面前表现的过于好奇,不然岂不是显得自己跟鱼飞檐一样笨?
上官曦抿了抿嘴,开口道:“来人,备水。”
随后看向雁未迟:“孤还有些公务,你先沐浴更衣睡觉吧。”
雁未迟点点头没有拒绝。
然而上官曦今晚坐在书房,却一个字也写不出,脑海里都是雁未迟的计划。
这丫头,真是把旁人的胃口,吊的足足的。
也罢,回去谈谈口风。
上官曦放下公文,回到霜寒院。
刚进门就看到雁未迟衣衫半解,正对着铜镜,给自己的后腰擦药酒。
“你……”
“啊——”雁未迟一声惊呼,急忙把衣襟儿拢紧。
上官曦皱眉道:“大惊小怪,我们是夫妻。”
雁未迟脸颊泛红,有些尴尬的说道:“有……有名无实而已。殿下怎么进来不敲门啊?”
上官曦无奈:“这是孤的卧房,没听说有人回自己卧房还要敲门的。”
呃……这倒也是。
上官曦走到雁未迟身边,雁未迟吓得从凳子上弹起来,跑到矮榻旁。
上官曦没理会她,而是拿起桌面上的药酒,皱眉道:“你受伤了?”
雁未迟微微点头,皱着眉说道:“还不是昨日坐马车去晒木场,那个马车也太硬了,太颠簸了,过个沟沟坎坎,把人五脏六腑都颠出来了。我一个不小心,从座位上被颠到马车地板上,随后后腰又撞在座位上,昨日只是隐隐作痛,今日在市集站了一整天,晚上已经疼的弯不下腰了。”
说到这里,雁未迟委屈巴巴,继续伸手揉着。
上官曦皱眉道:“怎么不早说?既然受伤了,就该叫大夫。”
雁未迟眨眨眼,指着自己鼻子开口道:“我不就是大夫?”
上官曦无奈:“能医不自医,没听说过么?衣服脱了,趴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