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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春花惊恐地指着他的脸,道:“你,你”
“听说上个敢给那人戴绿帽子的,被人发现铸进了水泥里,扔到了长江中,打捞上来的时候,脑袋都被鱼给啃干净了。”沈鸣宇冷声道,“江春花,我们沈家借给你的钱,这么多年来利滚利,早就超出了问你借的,你考虑清楚。”
江春花咬碎了牙齿,却无可奈何,拿出借条,擦擦撕碎,道:“我们和沈家的债务一笔勾销”
说罢,冲上去将秦小豪身上的绳子拆掉,心疼地说:“小豪啊,让你受委屈啦,走,走,妈带你回家。”
说着便牵着儿子走了。
另外几人面面相觑,沈鸣宇转头向另一个闹得最凶的中年男人,道:“罗方,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们公司似乎还欠了我们沈家底下一家木材公司三千万的货款。”
罗方嘴角抽搐了两下,凶神恶煞地吼道:“一码归一码,那些货款我以后会给你的,现在你要先还钱”
沈鸣宇根本没有跟他废话,打了个响指,老麦又带了一个人进来。
罗方脸色立刻就变了,那是他的最疼的一个私生子,是他的白月光给他生的,现在他那个白月光已经过世了,临终前嘱咐他一定要好好保护儿子,因此他对这个儿子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也养成了这孩子骄纵的性格。
那年轻人也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沈鸣宇淡淡道:“你儿子在赌场里输了六千万,拿不出钱来,被人扣下了,要卖到黑煤窑里去挖煤。听说还不是国内的黑煤窑,而是非洲的煤窑。这一去,没有人能活着回来。我跟赌场的老板说好了,人先借给我,如果你知道该怎么做,人就还给你。如果你不知道,人就还给赌场老板。”
年轻人的嘴没有被堵住,哭得稀里哗啦:“爸,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去非洲挖煤啊爸,我还要娶媳妇,给你生个大胖孙子呢。”
罗方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拿出借条撕了个粉碎,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打在儿子的脸上,骂道:“你这个臭小子我迟早被你害死”
说罢,拎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回家去了。
沈鸣宇又向剩下的几人,几人都觉得后脊背一阵阵发凉,不敢和他对视。
没想到沈鸣宇却道:“你们放心,只要是我们沈家确实借了你们的钱,我就不会赖账。”
张晓华走了出来,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说:“沈家欠了你们多少,我现在就可以一笔一笔算给你们。”
那些人松了口气,连忙走了上来,张晓华划了钱,他们将借款的文件交出来,然后立刻逃之夭夭。
沈鸣宇的名号他们早有耳闻,只是以前没有正面打过交道,今天一见,果然名符其实。
出手快很准,他们这些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打发走了那几个要债的人,宁若雨上下打量他,笑道:“恭喜你,又突破了。”
沈鸣宇道:“只是运气好而已。”
宁若雨道:“对于咱们修道的术士来说,没有什么比运气好更重要了。有的人有着绝世的天赋、惊人的身世,就因为运气不好,出门去历练,却遇到了十级异兽,被一口吞了,那他的天赋和身世都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够写在墓碑之上。”
沈鸣宇望着眼前的少女,总觉得她这次回来与以前大不相同,身上的气质也变了很多。
以前,她还有几分少女的气质,而现在,她的眼中充满了沧桑。
短短一年多,真的会让一个人改变这么多吗
他并不知道,对于宁若雨来说,这不是一年多,而是一千五百年。
这样悠久的岁月,连沧海,都可以变成桑田了。
宁若雨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沈鸣宇将一个u盘拿出来,道:“已经解决了。”
宁若雨微微点了点头,沈鸣宇又道:“要再等三天,三天之后,我捉到的那只摄青鬼就要举行拍卖。”
宁若雨露出一道神秘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干得漂亮。”
三天之后,黑馆那边传来消息,那只摄青鬼拍卖出十亿美金的高价,钱很快就打到了他的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