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跟在队伍中的袁铭心中却渐渐有了疑惑。
这几天路上倒是风平浪静,他放出去四下追巡的魂鸦也未见到有什么沙盗或是可疑修士靠近,只是这百丹坊商队的行走速度之慢,实在超出了他的预期。
按理说,既然是重要的货物,途中还有可能遇上沙盗,百丹坊的商队不说日夜兼程,至少也得是紧赶慢赶,速度不可能比袁铭来到黑风沙漠时混进的凡人商队都要慢吧。而当袁铭将心中疑惑和艾供奉说了时,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答。
“袁道友见谅,上一次被劫,本坊损失惨重不仅损失了几位供奉,那些凡人里的跑商好手也死伤殆尽,连精心挑选出来用于运送货物的骆驼也都被搏走,这次重组本就是仓促而为,不少人都没什么经验,这才拖慢了速度。”艾供奉苦笑着回答道。
“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我等带着重要的丹药先行,之后再委派人手送剩下的货物?”袁铭又问道。
艾供奉叹息一声:“上次商队被劫后,坊主又抽调了一大批人手去处理其他事务,如今就连能跟着商队的人手也”
袁铭恍然,百丹坊处境窘迫,自然想要花一份钱请人办两件事,这才让他们这些筑基后期的修士,顺带承担了本该由炼气修士接受的活计。
同样的解释,艾供奉也和北雁公子以及世甘修士说了一遍,他们虽也有些不满,但碍干报酬,最终也没有多说什么。
当夜,袁铭坐在帐筐中默默打坐修炼,思索着艾供奉的解释,却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在没摸清沙盗来历的情况下,仓促组织人手重走商路,即便雇佣了数名筑基后期修士坐镇,也仍旧不保险。
更何况百丹坊家大业大,有结丹修士坐镇,同时能拿出洗丹灵液这种等级的丹药,怎么说也不可能因为一次劫掠就衰败成这样吧。
正当他思索时,脚边泥土松动,却是花枝突然从底下钻出,来到了袁铭身前。
“主上,东北方向数十里外,有八个修士正借着遁地术朝这里赶来。”
“他们都是什么修为?”衰铭眉梢一挑,问道。
“领头的从气息来判断应该是个结丹期修士,我怕被发现,没敢靠得太近。”花枝答道。
袁铭点点头当即起身,带着花枝想要将此事通报给商队里的其他人,可他刚走出帐莲,便看到一身朴索灰袍的柴长老站在离帐莲不远处,倒背着双手,拍头仰望着满天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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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只储物袋里,只有一只装着沙染谷的订单,其他的都只是掩饰,但具体是哪一只储物袋,就连本坊的柴长老也不知道,所以,还请各位一人携带一只,务必要将自己所带的这只储物袋保管好,只要最后能完好的将它送到黑月城,便算是完成了任务,无论是不是真的,本坊都会将约定的报酬双手奉上。
听她这么说,袁铭三人也都打消了探查的心思,直接将储物袋收起,北雁公子忽然问道:“颜道友,贵坊之前那只商队,便是因为运送这批货物被劫的吧,匪徒的身份可曾调些清楚?”
颜思婧神色一黯,摇了摇头,道:“目前只知他们号称飞羽,有结丹坐镇,其他的一概不知。”
闻言,北雁公子将手中折扇在另一只手掌心一合,忧心伸伸地叹道:“唉,据说黑风沙漠里就没有过安宁的时候,可最近大事频发,前有地河城莫名覆灭,后有归元宗矿场被什么冥月神捣毁,现在就连结丹修士都当了沙盗,再这么下去,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些什么。”
“这话说得,天下哪有不乱的地方?北漠的大小宗门混战不休,西域和秦国最近也起了纷争,南疆那边几年前灭了个有头有脸的宗门,东海更不得了,三仙岛出世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不少修土都跑了过去,现在每天不知道要有多少起纷争,就连看似太平的中原之地,最近这几年也有不少宗门的高层被不明势力暗杀,至今都没查出个结果。”甘姓修士则是满不在乎道。
北雁公子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脸上忧色尚存,而袁铭则是一脸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又有人传报,他说商队集结完毕,颜思婧便立刻起身,又说了几句后,便让柴长老和艾供奉带着众人前往商队集结处启程。
数日后的傍晚。
趁着夜色未降,赶了一天路的百丹坊商队就地扎营,准备休息。
然而,跟在队伍中的袁铭心中却渐渐有了疑惑。
这几天路上倒是风平浪静,他放出去四下追巡的魂鸦也未见到有什么沙盗或是可疑修士靠近,只是这百丹坊商队的行走速度之慢,实在超出了他的预期。
按理说,既然是重要的货物,途中还有可能遇上沙盗,百丹坊的商队不说日夜兼程,至少也得是紧赶慢赶,速度不可能比袁铭来到黑风沙漠时混进的凡人商队都要慢吧。而当袁铭将心中疑惑和艾供奉说了时,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答。
“袁道友见谅,上一次被劫,本坊损失惨重不仅损失了几位供奉,那些凡人里的跑商好手也死伤殆尽,连精心挑选出来用于运送货物的骆驼也都被搏走,这次重组本就是仓促而为,不少人都没什么经验,这才拖慢了速度。”艾供奉苦笑着回答道。
“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我等带着重要的丹药先行,之后再委派人手送剩下的货物?”袁铭又问道。
艾供奉叹息一声:“上次商队被劫后,坊主又抽调了一大批人手去处理其他事务,如今就连能跟着商队的人手也”
袁铭恍然,百丹坊处境窘迫,自然想要花一份钱请人办两件事,这才让他们这些筑基后期的修士,顺带承担了本该由炼气修士接受的活计。
同样的解释,艾供奉也和北雁公子以及世甘修士说了一遍,他们虽也有些不满,但碍干报酬,最终也没有多说什么。
当夜,袁铭坐在帐筐中默默打坐修炼,思索着艾供奉的解释,却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在没摸清沙盗来历的情况下,仓促组织人手重走商路,即便雇佣了数名筑基后期修士坐镇,也仍旧不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