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漱石,传闻中能够穿万物的最强异能力者。
而当他站在港口黑手党总部的这一刻起,无论福泽谕吉还是森鸥外都对心中的那个疑问,有了答案。
据森鸥外所知,横滨出现异能力的历史并不长,排除西方的那几位超越者,也不过短短近百年,并非没有人好奇过第一位异能力者的身份。
但处于或巧合或其他的一些意外,这个答案始终埋藏在未知之所,不被人所知晓。
然后今天,这位初代异能力者亲自站在了他的面前。
“夏目老师”
森鸥外微微睁大了双眼,疑问的心情在此刻豁然开朗“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一个很小的疑问。
那次关于武装侦探社、港黑、异能特务科的三方会谈上,福泽谕吉提议的立下束缚真的只是为了建立信任关系这么简单吗
其他人可能不敢说,森鸥外敢拿自己岌岌可危的发际线担保,绝无可能。
但他还是选择了同意,毕竟从整个誓言来,港黑并不吃亏,真正被暗暗戒备的反而是他们的老朋友
“异能特务科,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奸细”
森鸥外,这位门下弟子胆大包天的端详着自家老师的神情,骤然说道,而后又在老者毫无波动的平静目光中迅速改口,
“不,顺着陀思妥耶夫斯基关押的机构,人不在异能特务科,应当是一个隐藏得更深的官方组织。”
一个,比异能特务科更加未知,可能更加见不得人的机构。
森鸥外按住额头,他的思绪纷飞骤起,死屋之鼠的首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入狱如同一条被抓住了的灵光,将他带到了秘密的宫殿面前。
一个骇然的猜测出现在森鸥外的脑中。
异能特务科、猎犬、以及
黑发首领这下真的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实在太开心了,异能特务科出了这么大一个纰漏,真可谓杰作。
“”
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的夏目漱石嫌弃地了小徒弟一眼,都不需要用脑子,拿脚都能猜到这个心眼多得堪比马蜂窝的家伙又在琢磨什么。
瞧瞧,瞧瞧。
这不怀好意的狐狸尾巴都快从背后冒出来了。
最强异能力者有点心梗,一把年纪还没享受几天退休的悠闲的生活,又被抓着干活
他怎么就收了这么个麻烦。
夏目漱石目不忍视的转开眼,余光又瞥到正坐在沙发上,兜着手面无表情的另一位。
算了,这个也是半斤八两。
“咳。”
夏目漱石重重咳嗽了一声,福泽谕吉一个激灵,背挺得更直了,坐那贼笑的森鸥外老实收起了“师见打”的嘴脸,专注地向自家老师。
德高万众的老者拄着手杖站在两人面前,一如同一位教师,为陷入死胡同的学生引导方向,
“这次的敌人比过去任何一回都肆无忌惮,阴险狡猾,祂将横滨未来的灾祸展示于我等面前,科技、规则、制度,事无巨细。”
注意到福泽谕吉与森鸥外逐渐陷入沉思,夏目漱石猛得抬高了音量,手杖用力锤在地面,发出震耳发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