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紧了紧,不由便道了一句。
“大爷喝了这么多酒,不若早点歇了吧”
这话一出,就引得男人笑了一声,看了她一眼。
“那怎么行?难道洞房还要另挑日子不成?况且今日既逢双又逢十,可是好日子呢。”
酒气这么重,人却一点都没醉,日子算得门清。
项宜再见他将罩在外面的喜服也利落褪了下去,心里越发紧了起来。
但她想了想,面上不露半分,轻轻道了一句。
“可是,大爷从前立的规矩,不是逢五吗?”
她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这规矩,可是四年前谭廷给自己立的,那时候,谭家大爷可高傲冷峻的紧。
她突然这么旧事重提,故意说起以前的事来,谭廷一下子就被气到了。
她又提从前的事情做什么?
他可真是落了把柄在她手上了
他抿着嘴看了她好几息,只是转念一想,忽的道了一句。
“便是四年前,你我夫妻也是正经洞房了的。”
他说完,径直进了帐子里,忽然就俯身到了她身前。
项宜被他突然的靠近惊了一下,抬眼看到在她脸前放大的英俊脸上。
他眼睛微微眯了眯,哼哼了一声,湿热的呼吸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扑了过来。
项宜脊背莫名酥麻了一下,听见他开了口。
“不管怎样,今日,我非得要你。”
项宜倒抽一气,彻底睁大了眼睛。
话音落地,他有力的臂膀一把将她捞进了怀中,低头封住了她故意旧事重提的唇。
大红的衣衫漫天飞舞,龙凤花烛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项宜被紧紧锁在男人滚烫的怀中,随着他的狂风骤雨不定起伏。
浪头将她浇得湿透,腰间酸软到了极点,男人将她掷在滚烫的热浪里,又一遍一遍地捞起来,直到她已经恍惚地分不清身在何处,他才稍稍停歇。
可这,并不是结束
他等了三月,到了后面项宜已经完全迷糊起来了。
男人亦有些微喘,他替她擦了一把鬓角的汗珠,轻吻在了她鬓边。
项宜这才勉力撑着,哑声道了一句。
“快歇了,不要了”
可他却摇着头笑了一声。
“那可不行,老太医说了,新婚可是夫妻间最好的时候。”
他说完,不等项宜开口,再次将她扣在了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