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修煌。
褚家那个离经叛道的长子,南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开赌场,搞会所,搞风投,玩车玩酒玩女人。
据说每一个月就要换一个女朋友,和他上过床的女人可以绕着南城转好几圈。
今年二十九岁,拥有一张堪比电影男明星的俊美脸庞,五官偏阴柔,却不会让人觉得文弱秀气。
相反,一眼去,只会让人觉得他不好惹。
混迹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南城有一个所谓的“太子党”,囊括了南城几大豪门家族的知名公子哥,其中最嚣张跋扈的,就是这个褚修煌。
他惹事,也不怕事,在南城几乎是横着走的代名词。
刚才远远到他站在墨唯一的轮椅前,那姿态,悠闲,随意,又漫不经心,仿佛就像是两个老朋友在叙旧。
呵。
萧夜白一双黑眸渐渐泛出冷意。
这是他第一次到墨唯一和一个男人如此相谈甚欢。
如果没记错的话,两年前,她曾经差点儿要和这个男人订婚。
褚修煌也在着他,只不过
有意思。
他竟然在这个据说从来不喜怒形于色的冰块男眼中到了一丝敌意
笑意弥漫至讥诮的眼底,褚修煌突然挑了下俊眉,刻意柔和的声线愈显暧昧,“啧,小公主,既然你丈夫来接你了,我就先走了,下次我们再继续探讨怎么丰胸的话题。”
说完这句,他转身潇洒离去。
墨唯一却觉得自己要被他害死了,着萧夜白愈发森冷的轮廓,下意识想要解释,“小白,你别误会啊,我刚才就是”
“不用解释。”萧夜白冷冷开口。
墨唯一“”
“江婶,推公主回病房。”
一声令下,江婶忙走过来,然后将饮料递给了墨唯一。
墨唯一抿抿唇瓣。
小白这是生气了吗
但是
横
她的气还没有消呢
明明手机没有丢,却欺骗自己说手机丢了,那晚不去酒店陪她,却在病房里守了萧知微一整夜。
墨唯一自认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女人,如果告诉她那晚萧知微流产大出血,就算再讨厌,她也不会逼迫他一定要去酒店。
可非但不告诉她萧知微的情况,更欺骗她手机丢了,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他眼里,她这个做妻子的还没有妹妹来得重要
又或者,在他眼里,她就是那么的专横又霸道的没有人性
墨唯一越想越气,干脆也不说话了。
江婶推着轮椅,自然也不敢多嘴。
于是一行三人就这么诡异的进了电梯,然后上楼,回到病房。
萧夜白弯下腰,面无表情的将她抱上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