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缩地成寸,你能教我吗?”
韩献摸着下巴,“殿下是不是应该叫我师伯?”
钰儿一怔,立马高兴地点头,“是呀是呀!师伯是不是可以教我?”
韩献却眯着眼睛,掐指一算,“我此次前来,确实有一段‘师徒之缘’,只是徒儿并非太子殿下。”
韩献这话,算是婉拒了。
钰儿鼓了鼓嘴,但他很快重振旗鼓,“是呀!我不拜师!我只学艺,你是我师伯,不是我师父!”
韩献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他伸出拇指,“太子此言高明!
“缩地成寸比较难,咱们可以从简单的学起。不知殿下有没有耐心?”
“简单的是什么?”钰儿瞪着好奇的大眼睛。
“静心,乐安天命。”韩献笑说。
他着钰儿,似乎己经准备好迎接小孩子的嘲弄。
钰儿却认认真真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道,“世人常对过去难以释怀,或不安于未来。
“最难安于当下。静心,便是放下过去与未来,只活在此时此刻。
“师伯说,这是简单的。实则,这是大道,用功在心上,是最难的。
“还请师伯赐教,钰儿一定专注练习。”
韩献吸了口气,惊讶地着钰儿。
他又不可置信地转向温锦,“这……这孩子是怎么教出来的?他小小年纪,怎的如此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