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珊珊说，她父亲手里最近有几个整合项目在招标，其中就包括酒厂。
“我可以安排你跟我父亲吃顿饭，你们在饭桌上聊聊这件事情，可以吧？”
“这次我不让我妈来了，我替她向你道歉，对不起郑谦。”
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
郑谦已经从她嘴里，听到三次对不起了。
他原本还以为，路珊珊能直接她爸的关系，把这事儿给办了呢，没想到只是牵桥搭线。
“行，那就聊聊呗。”
“如果谈的顺利，我倒是可以记你一功。”
“那撤资的事情？”路珊珊止住了眼泪，双眸又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我会重新考虑的。”
……
当天晚上。
北邺华府。
路珊珊和赵英在客厅里坐到十二点，才等到路星河。
“珊珊，英子，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路星河将公文包放在桌子上，脱下西服倚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像是卸下了一天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