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聪慧绝顶又有手腕的美丽女人,人们最先注意到的不是她的智慧能力,而是那张脸蛋。只要生了这么一张脸蛋,似乎什么成就都能蒙上一层不可说的交易。
这是世人的偏见。
更致命的是来自上位者的偏见。
对不可掌控的男性僚属,上位者往往会采取制衡打压政策,但对于聪明到不可掌控的女性僚属,上位者第一反应却是将其收为自己的女人。只要打上这么一个烙印,就可以给对方戴上无法挣脱的沉重枷锁。彻底失控的时候,将其投入后院关着就行。
实权可以轻松收拢回来。
上行下效,上位者采取的办法也让世人更加顽固刻板——女子出仕,最终都免不了成为上位者后院一朵随意摘取的娇花。
再有女子出仕,流程直接比照前人。
从无例外!
这才是宁燕说要出仕,徐解如此震惊担心又恐慌的主要原因——他当然知道自己不会有那种禽兽的想法,也知道宁燕的出仕是正经八百出仕,只为谋求生存。
但外人悠悠之口如何堵得住?
世人对于男子宽容,但对于女子却是刻薄甚至是歹毒……他如何能忍受最敬重的师姐被人诟病诬陷泼脏水?她日后越是出色,面对的流言蜚语越是洪水猛兽。
“宁师姐……”
徐解的语气带着几分哀求。
宁燕道:“流言蜚语,我不在乎。”
徐解看着她道:“我在乎!”
宁燕道:“兴宁可以背负天下人误解,仍践行自己的道义,我断没有比他差的。”
徐解:“……”
他的苦口婆心在这句话面前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量,也难怪宁师姐能跟宴安如此契合——这俩人除了性别不一样,这脾气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个个体……
“如此,也好……”
再拒绝,宁师姐怕是要恼怒了。
徐解可不想伤了二人和气。
正要答应下来,门外负责安保工作的随侍突然拿着一只盒子过来,一看盒子上的纹路便知道是不省心堂弟送来的家书。徐解暗中松了口气,宁燕也没继续逼迫。
打开盒子,家书几乎要满出来。
徐解按照时间拿起其中一封,嘀咕道:“文释这个孩子,废话真是越来越多……”
家书一封比一封厚。
虽说徐氏家底厚实不缺钱,也不缺笔墨纸砚,但也不能这么胡乱造啊……他这个家主赚钱,身兼数职也不容易。徐解心中抱怨,一目十行,入眼皆是口水话。
徐解:“……”
();() 看了一封又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