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在两人面上逡巡几遍,达到了足够的威慑力之后,才说道:
“没有爬就好。要是谁敢爬树被我抓到了,小心我揍你们啊。”
吃过了饭,小文帮着洗了碗,仨小崽子背着小竹篓拿着小锄头,和周秋荷家欢欢和英英汇合,去地里采野菜去了。
夏涓涓总觉得最近有些犯懒嗜睡,还没什么食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正好这两天晚上也到了要去牛棚的日子,她打算让师傅帮着给把个脉诊断诊断。
夏涓涓已经跟着开始学把脉了,但光是听讲解和医,没啥实战经验——虽说她已经把过沈晚雪,师傅还有几个小崽子和她自己的脉了,但除了沈晚雪之外,大家都是正常的脉象,具体医术中提到的脉象她根本没有见识过,自然更加分辨不出来。
这几天的农活,她抽到了种玉米的活,也是半亩田的样子,要用锄头把地翻一下,然后撒上玉米种子,再用土把种子盖住,刚刚下过雨,地还是湿漉漉的,所以是不用另外再浇水的。
这个活也不轻松,不过,夏涓涓累了就从空间里弄些灵泉水出来喝,喝了灵泉水之后,她的身体短时间内会得到一定强化,干农活就快得多了。
到后半晌,她那部分农活就干完了,背着锄头往家走去。
春耕的时候,是要求从最忙的那半个月每家必须做够最低的工分,做够之后,不想干了也行,想多干也行,就不要求了。
夏涓涓自然是只要最低限度的工分就行了。因此,今天种玉米的活干完,她就打算休息几天,不领工分了。
到她往家走,还在地里劳作的女人们都快羡慕死了。
“唉!人家媳妇,就干八个工分的活,还隔几天才领一次活,日子过得真幸福!”
“是啊,哪儿像咱们,一天天的哼哧哼哧干十几个工分,就这家里男人还嫌俺懒呢!”
“你拉倒吧!你羡慕她?你男人要跟她男人一样不行,我你还羡慕不羡慕!”
“这倒也是,哈哈哈……”
“哎,我咋听说,人家厉战当男人不行这事儿,好像是谣传啊?”
“真的假的?你哪儿听说的?”
“我男人说的。他们男人干活的时候不是喜欢说些黄料吗?一个嘴贱的就当着人家三哥的面嘲笑厉战。以往其实也说,厉家老三也听过不少次了都是扭过头去不理会。这次也不知道咋了,厉老三直接把那嘴贱的给打了呢!”
“这事儿我男人当时也在场,亲眼见到的。厉杰还说他弟弟亲口跟他说的,那方面根本没受过伤,好着呢!还说以后再让他听到说厉战的话,他见一个打一个!”
“嘁!厉老三说他弟没事就没事啊?有没有事,拿出证据来啊!厉老四不是过年回来了几天吗?咱们他媳妇肚子有没有动静吧!”一人不信,说风凉话道。
其他女人们一听,笑道:“这倒也是。”
一个更尖酸刻薄的冷笑道:“不过,不仅要她肚子有没有动静,还要厉家对她的态度。她要真怀上了,那也不一定就是厉老四的吧?兴许是外面偷男人……”
她话还没说完,被下工路过的吴大娘给听到了,河东狮吼地打断:
“孙小花,你良心被狗吃了吧说话这么难听?年前你家没吃人家厉老四两口子打的两头野猪还是咋地?你好意思这么败坏人家的名声?
哼!谁还不知道你嫁人之前,刘兰曾经想娶你当四儿媳妇,彩礼钱都送你家去了吧?结果人家厉战那些传言一出来,你立刻就逼着你老子娘把彩礼退了!咋地?现在人家厉战对媳妇宠上天,那方面不行也有可能是误传,你就心里不平衡了?
呵呵!你是得心里不平衡!你你自己找的啥男人?这忙的时候不干活挣工分,跑去跟村里二流子混着打牌赌。钱!我等着你们夏收后分到多少粮食,挨不挨饿!还有你男人就真有种吗?有种的话你咋都嫁过来快一年了肚子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