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那把勃朗宁是骆城帮她弄来的?
她究竟……是什么身份?真的只是农户的女儿吗?
他要不要直接开口问她,把事情都问明白?
厉战想了一会儿,然后去火炉边烤了一会儿火,等到手上身上都没有了凉意之后,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将夏涓涓脱下的外套袄衫等都悄悄地翻了一遍,并没有找到那把勃朗宁。
他又将整个蒙古包都查了一遍,对于执行各种危险而秘密的任务无数的厉战来说,要翻遍蒙古包而不惊动夏涓涓,并不是什么难事。
依然没有。
厉战不知怎么的……就松了一口气。
他爬上床,将夏涓涓揽进怀里,然后在她的身上摸索。
这一下,夏涓涓才被吵醒了,等发现自己穿好的里衣又被剥。光了之后,她的脸颊顿时红若烟霞。
“你……你怎么又……唔……”
厉战适时地封住了她的唇,笑道:“我不是说了很快会回来吗?你不会以为……一次就能满足你男人吧?”
夏涓涓身上也没有那把木仓。
或许,那把勃朗宁真的如他猜测的一样,掉进河里找不到了。
要是那样的话,也好……
被折腾了半夜,眼着蒙古包外面已经能透进来光线了,厉战才算结束,在夏涓涓汗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着她娇若芙蓉的脸颊,忍不住开口问道:“涓涓……”
“嗯?”夏涓涓餍足而慵懒地应道。
“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厉战轻声问道。
夏涓涓原本半张脸埋在被褥中,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眸,心脏也蓦地漏跳了一拍。
厉战……是发现了什么吗?
自己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告诉他自己有空间,并且是穿越过来的事情?
可是……他会信吗?会不会把她当做怪物……然后疏远她,甚至……和她离婚?
毕竟,有随身空间,还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寻常人根本不可能很平静地接受啊……
就是夏涓涓这么一迟疑,厉战心里禁不住有些难过,又有些莫名其妙地吃醋。
什么事……不能跟他这个丈夫说呢?他就那么不值得她信任吗?
如果……是面对那个骆城的话,她……会不会就不会迟疑了?
厉战觉得自己疯了,居然会吃这种莫须有的醋。
夏涓涓被厉战用严峻的眼神着,心里下意识地慌,颤声道:“没……没有。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说完,又开始后悔,自己怎么那么怂?
她其实心里一直就想找一个合适的几乎,把自己有空间的事情告诉厉战的。但……她实在不自信厉战知道后会怎么反应,所以本能地做鸵鸟,就一拖再拖。
刚刚,明明是很好的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