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涓涓说道:“爹,妈,我爹出去给人家拉煤,说是在家里闲不住,实际上你们也是觉得我们日子过得拮据,想赚些钱贴补我们,对不对?
我今天给你们交个底,也不为别的。就是想跟你们说,咱家是有家底儿的,不缺钱。我爹出去拉煤,我不反对,就当出去锻炼身体,活动筋骨了。但是,没日没夜地干,那可不行。天气好的日子,日头暖洋洋的,可以去。要是结着冰下着雪,还要出去赚这块儿八毛的,我可要恼的!”
“还有个事儿,我也不瞒着你们,就是咱们胡同口大街上,那家国营糕点店的对面,有个小门面,我盘下来了。想着以后做个早餐铺的小生意什么的。到时候,我要上班,这小店面就还是要爹和妈你们着才行。我爹拉煤的这活,估计也就能干个大半年时间吧。”
夏双山和林玉茹今天晚上受到的冲击有点多,一时转不过弯儿来了。
过了一会儿,夏双山才问道:“涓涓,这现在……不是不让私人做生意吗?”
夏涓涓眼睛晶晶亮,笑道:“现在是不让。所以我说爹你估计还得拉大半年的煤吗?不过,我现在的势头,估计最晚,到今年年末就能放开些了。店铺趁着现在便宜,也无人问津的,就先买下来,等后面价格涨起来之后再买,可就赶不上趟了。”
夏双山和林玉茹心里多少还是担心的,不过,他们闺女是考上京大的,男人又是当兵的,亲生父亲又是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消息和见解,肯定是比他们要灵通开阔的,因此也都点了点头,说道:“闺女,我们都听你的。”
把夏双山和林玉茹的心结解开,夏涓涓这才回屋去睡了,那个百宝箱,还是放进空间里保管着。
第二天上午夏涓涓也没有课,她早上起来,就从空间里把现成的药材拿出来,用小秤称好了分量,配了两副养肺的药,用纸和绳子包了,这才提着去了那家门面的主人家,药材也没有要钱。
主人姓祁,祁家安,闺女叫祁宁雨。
祁宁雨当即拿着药去厨房去煎药去了。
祁家安就带着夏涓涓,到街道去把过户手续办了。
现在是放松了不少,街道处的办事人员和祁家安也是老熟人,问了是‘自愿’过户给‘远房亲戚’的之后,也就给办了。
夏涓涓这才将八百块钱给了祁家安,钥匙也拿到手了。
夏涓涓也没有继续跟着回祁家,顺便就去上课去了。
祁家安回到家,祁宁雨也把药熬好了,三碗水煎成一晚,把黑乎乎的药液端了上来。
祁家安一脸的嫌弃,不过还是勉为其难地喝了下去。
不过,喝完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当天晚上,咳嗽的症状就好了不少。
后面就是嘴里嘴硬,药还是乖乖地喝了的。
后来这两幅药喝完,祁宁雨还跑到四合院里来,让夏涓涓又去了几次,给新开了药,不过后面的,祁宁雨就执意给钱了。
夏涓涓自然是不肯收的,祁家也只好作罢了。
夏涓涓还是根据把脉和检查的结果,灵活地调整药方。
约莫养了几个月的时间,祁家安的精神头竟然比半年前要好了不少,咳嗽也少了,半年前那种动不动就咳血的症状,也都几乎没有了。gōΠb。ōγg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倒是夏双山那天去那个胡同跟吴二家的吵架的事儿,有些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