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奈何,她开始考虑这要把厉战每月给的五块钱都给二儿子,还是跟着厉强过。
不过,想想这样一来,自己就一分钱都落不下了,就又犹豫不决的,所以还是拖着。
现在,她钱被偷了,还生了病,连个给她做饭干农活的都没有,反而是夏涓涓那个狐狸精,厉战没受伤不说,夏涓涓还怀了孕,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的。
这么一对比,她心里能不嫉妒气恼到了极点吗?
早知道厉战没受伤,哪里轮得到夏涓涓嫁进厉家的门!
可是气也没用,夏涓涓根本连甩都不甩她。
下午,林玉茹果然就不让夏涓涓干活了。
她让夏双山回去,把自己家里冬天腌的白菜酸菜整罐搬了过来。夏涓涓不太喜欢吃酸菜,所以腌的一点早就已经吃完了。
接着,又去菜园割了韭菜,然后炒了五六个鸡蛋,把韭菜剁碎,和炒鸡蛋混合在一起,加盐,酱油,糖等调味,又和面,擀饺子皮,包了好几板饺子。
当晚就是韭菜鸡蛋的饺子,林玉茹还特意炒了一盘酸菜炒兔肉,是专门给夏涓涓吃的。
野兔是夏双山下午和小崽子们进山抓的,除了两只野兔之外,还有三只野山鸡,可以说是丰收了。
仨小崽子们第一次打到这么多猎物,都兴奋得脸上红扑扑的。
剩下的一只野兔和野山鸡,野山鸡都是活的,就放在笼子里养几天,等着后面还是熬鸡汤喝,野兔则是剥了皮,肉做成了腊肉。
吃过了饭,夏涓涓这边也睡不开,林玉茹和夏双山就回去了。
夏涓涓把让仨小崽子先睡下,这才从空间里又拿出了一些粮食和猪肉鸡蛋之类的来,想了想,又拿出了些大白兔奶糖,趁着夜色,去了趟牛棚。
之前去部队的时候走得急,她都没来得及交代一声,沈晚雪和师傅怕是担心坏了。
到了地方,沈晚雪和杨秋石都还没睡。
她把东西放下,又把大白兔奶糖拿出来分给他们。
沈晚雪和杨秋石笑吟吟地着她,笑道:“你和厉战的喜糖,我们下午也分到了,很甜的。”
夏涓涓愣了一下,她以为分不到,所以才想着自己拿一些过来的。
杨秋石叹了口气道:“这公社的赵记是个好人,前两天知青点一个女知青刁难我们牛棚的,让我们替她干她那一份农活,还是赵记出面喝止了,训斥了她一顿呢。这下午的喜糖,也分了给我们。”
沈晚雪叹息道:“唉……没想到你那个婆婆那么尖酸刻薄,连婚礼都没跟你们办!还好厉战倒是个好男人。在部队举行婚礼,这事儿,哪个女人比得上?能炫耀一辈子了呢!”
说着,着夏涓涓,抿嘴笑了笑。
夏涓涓脸上火辣辣的,笑道:“沈大娘,你怎么也和师傅学的,会取笑我了?”
杨秋石很无辜:“我今天可什么都没干啊!别赖我!”
又忍不住愧疚地道:“涓涓,师傅要跟你道歉。那天把脉,其实我已经把出了喜脉,但有些顾虑,就没告诉你,结果你第二天就出远门了。这几天我真是后悔死了,生怕你肚中的孩子出了什么事……”
夏涓涓一听,笑道:“我就说师傅那天欲言又止的呢。不过师傅你别自责了,我到了部队之后,那边的军医就给诊断出来了。我这些天可小心了呢!”
杨秋石听了,心才稍稍安定了些,又拿出了几张方子,递给夏涓涓,说道:“诺,这个是安胎药的药方,就是药材要你自己配了,每天早晚煎服两次。”
夏涓涓接过来,道了谢。
沈晚雪这时也拿出了一个古朴的紫檀木盒子,递给夏涓涓,道:“涓涓,你打开来,喜不喜欢。”
夏涓涓愣了下,打开盒子,发现里面居然是一个雕琢精美的和氏白玉玉佩,雕琢的图案是凤,一就价值连城,只怕比她之前在黑市收了那一对碧玉镯加起来都要贵重!
夏涓涓赶紧推辞道:“沈大娘,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