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幽谷深处的那种痒顿时像掏耳朵一样,被挖耳勺准确地鼎中了那个点,苏苏的,麻麻的,鼎得我双腿发软。
耳边传来峰峰那粗重的呼吸声,急促而有节奏,就像在做着一项激烈的运动。
我简直有种怪异而错乱的想法,感觉自己的幽谷就像一条狭长的隧道,短时间内有无数列高速动车呼啸而过,又感觉自己的幽谷更像一口刚开始投入开采的油井,钻井机正在开足马力快速往复地做着活塞运动。
峰峰的家伙叉得太深了,幽谷深处的小豌豆突然被连续鼎了几下,我“啊~”地一声叫出来,左腿再也支撑不住了,脚上的高跟凉拖一滑,甩了出去,正好打在晾衣服的桶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吓了我一跳。
“哎,丁淑仪,是你吗?”旁边阳台上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像化石一样僵住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哟,是程姐啊,我在晾衣服呢。”慌张地伸手按住了峰峰的腰,阻止他继续在我体内的抽送,一边调整着自己的语调。
我们这社区年代已久,每栋三个单元,每个单元两户,除了靠外侧的两户,其余中间的四户是两两相靠,阳台之间只有一墙之隔,这是教育系统社区,跟我们家紧挨着的是市教育局招生办主任老李,说话的是他爱人程慧。阳台虽然隔得近,但是因为各自装着防盗网,想看见对方阳台的情况也是不可能的,再加上我们家阳台种着各种盆栽,起着极佳的遮蔽效果。
“你咋这么晚还没休息啊。”
我的心还是悬在半空中,毕竟自己现在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更要命的是峰峰那石更邦邦的大家伙还叉在我濕漉漉的幽谷里呢。
峰峰静静地在身后抱着我,在我幽谷里没有抽送,只是双手从我的腋下伸过来抓住了我两只雪球,像打球一样颠来颠去。
“这不正接着一个老同事的电话呢,屋里信号不好,我只好走到阳台来,你在正好,待会我问你个事,我先把这个电话打完。”
程慧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
“噢,那好吧,我先把衣服晾一下,你好了叫我。”
我往前躬了躬身子,双手的手肘支在阳台栏杆上,我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我身后等待着的峰峰,不用细看我也知道他此刻极度不满。
我轻声笑了笑,风臊地扭了扭皮股,峰峰顿时明白了我的暗示,原先抵在我的柔软外面等待着的家伙使劲往里一鼎,“哧溜”一声叉到了尽头。
我极力压抑着兴奋的声音,脑袋朝后仰了仰,一头秀发在空中飘散开来。旁边的阳台上还能隐约听到程慧讲电话的声音,有一句没一句地隔着阳台飘过来。
今晚月朗星稀,虽然屋子里关了灯,但是月光还是亮堂堂地从遮阳棚上透了进来,我下意识地往后缩着身子,想躲在阴影里,但是峰峰有力的抽送却把我一次次地鼎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