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庆添着我的樱桃同时,偶尔冒出一句话。
“没有,峰峰才没有这么坏,啊,别吸……”
我挣扎着用手推着徐大庆的胸膛,但是哪里推得动半分。
“又大又白,软中又带着弹手的挺翘,哪个男人不想埋在你的雪球中间吸个饱。”
我又使出吃女乃的劲推了徐大庆几下,最终还是徒劳无功,随着他嘴唇一紧一松地啜着,我只觉得雪球在渐渐起着本能的变化,越来越膨胀,从樱桃传来的苏痒又一直延伸到我球体的每一条神经。
“嗯,不要,嗯,不要……”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软绵绵的根本不听我使唤,从徐大庆身上散发出来的薄荷香味一阵一阵地钻进我的鼻孔,熏得我精神恍惚,有点像醉酒,头晕晕的但意识却是清晰的。
徐大庆的手牵着我的右手,引导着我往下摸到了他的裤当位置,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但徐大庆固执又坚决地把我的手拉进了他的拉鍊开口处,他的类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里面热乎乎的一条大家伙,又石更又粗,我的手被强迫着握住了它,这尺寸是真的很夸张,一只手还只握着它一半都不到。
“比起高勇,我的家伙怎么样。”
徐大庆洋洋得意地问。
我沉默着,不想把答案告诉他,虽然丈夫的尺寸也足够在激情之际深入到我的小豌豆,但必须承认,跟徐大庆的比较起来,还有些差距,它会不会直接叉进我的深处里去了?我刚冒起这种想法就不由得脸上一热,怎么会在这时候想这种东西,我无力地摇晃着脑袋。
徐大庆象是教学一样牵着我的手套动着他的家伙,这热乎乎的庞然大物让我思绪大乱,只能机械性地让手指在他的家伙上来来回回滑动着,但那滚烫的温度从我的掌心一直传输到了我神经的每一处角落。
过了两三分钟,徐大庆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他一只手往下把我的两条大腿架了起来,让我的腿弯挂在座椅的扶手上。
“徐哥,我们不能,我老公刚回来,这样不行,求求你了。”
我知道徐大庆已经忍耐不住了,但我还是想做最后的努力,丈夫跟徐大庆平时关系算得上哥们,每次出海回来,肯定要找徐大庆出来喝酒吃饭,他在徐大庆心目中应该有一定的分量吧,不是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吗?
“我知道他回来了,星期一不是又得出远门吗,还预约了带人上我那去体检呢,那怎么了,高勇在外面不是也有乱搞吗?”
我提到丈夫,徐大庆迫切的动作暂时缓了缓。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这么天真吧?淑仪,你想想高勇每次出海到过多少地方,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别的我不多说,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总之我只能说这样一句,高勇美国法国英国妞都尝过了。”
“你瞎说。”
“高勇每次出海回来找我喝酒,喝得差不多了就会跟我吹嘘他出海的战绩,我会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