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你好猛啊。”
“淑仪,你的皮股真白,夹得我受不了了,我使劲地把大家伙叉到最深的地方。”
徐大庆的声音已经带着颤音,粗重的喘息跟他手掌套动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在耳机听筒里格外清晰。
“啊,鼎到我了。”
我被徐大庆的银声浪语挑起了浴望,手指忍不住滑进了已经濕漉漉的幽谷。
“鼎到哪了,告诉我。”
“我不要说。”
“怕什么,又没有别人知道。”
“就是那里呀,里面那里。”
“说出来,是哪儿,快点。”
徐大庆几乎已经是在嘶吼。
“鼎到,鼎到我的子深处了……”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羞得忍不住夹紧了大腿,只感觉一股热流从腿间喷涌而出。
“淑仪,你真臊,我忍不住了,要涉了,涉在你里面好不好。”
“不,不要,会怀孕的,涉在外面。”
“我忍不住了,我想象峰峰那样涉进去。”
“不行,峰峰会嫌弃我的。”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或许在我内心深处,我已经只属于峰峰的。
听到徐大庆那愉悦的一声闷吼,我知道他涉了。
直到此时,我才像从梦中惊醒一般,看着自己衣不蔽体,毫不知耻地把手指放在自己的羞处,我脸涨得通红,赶紧把濕哒哒的手指抽了出来。
“很晚了,我要去睡觉了,明天有课。”
我飞快地说,也不等徐大庆回答,我赶紧挂掉了电话。
我从峰峰的床上爬起来,双腿已经酸软无力,小腹一阵阵地燥热。
已经夜深,我穿过黑漆漆的客厅走到了主卧室的门口,轻轻推开门,卧室里还亮着灯,丈夫背朝着门口似乎已经熟睡,我解开了睡裙的束带,柔软的丝绸从我身上滑落在地板上,露出了我那白生生的成熟女性的丰腴胴体,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爬了上去,从后面把丈夫抱住了,
丈夫并没有睡熟,转脸看着我,当他看见我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时,有点意外,但随即又惊喜地伸臂把我揽入怀中。
“我以为你还在生气呢。”
“我当然生气,那事还没完,可你这不又要出远门了吗,我怕你憋坏了。”
我凑到丈夫耳边在他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唉,说到这个,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了,老这么在外面跑也累,你说说,要是我找爸的老战友拉拉关系,趁早把转行政工作这事解决了怎么样。”
丈夫此刻似乎性致不大了。
我根本没有心思跟他谈论工作的事情,被徐大庆挑拨起来的晴欲已经快要把我淹没了,我直接把手伸进丈夫宽松的睡裤里,在毛茸茸的两腿间找到他的男根,顺势在他缩成一团的蛋蛋上掏了几把,然后用手指握住根茎,娴熟地上下套动着,一边把自己象是喷火一样发烫的娇躯紧挨着丈夫。
丈夫的情绪三两下就被我挑豆起来了,虽说那男性象征还只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但已然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