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以现在这样的勉强,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坚持到明天,在许宏伟得知峰峰在医院后,依旧压在我的身上深深的叉入着我,那样的爱爱让我更怀念和峰峰像情人一样温柔的缠绵爱抚,在每多想念一丝峰峰的温柔,就多一分对峰峰的愧疚,更加深了我对许宏伟的不耐烦。
我没有多说什么,也不想说,在没有任何感觉和交往的过度下,纯交易的肉欲,我也没有必要假装什么,或许刚开始许宏伟对我有些爱慕,但在得到后,他的粗鲁也让他失去了他想在我身体里体会的感觉。起身下床,抽出一大叠纸巾,蹲在地上,把许宏伟涉进去的晶液尽量挤压出来,直到没有再多的流出,又抽出一大叠纸巾铺在床上,我躺了上去。
许宏伟让我趴在床上,我撅着皮股,等待着他再一次的叉入,许宏伟跪在我身后,当家伙整根叉进我幽谷里后,他压着我,让我平趴在床上,就这样快速的在我幽谷里抽动,这样的姿势,他不会叉入得太深,也得到了足够的感觉,我也会比较轻松,在他把滚烫的晶液再次涉进我的深处后,我也累得昏昏欲睡。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45分,我在宿舍睡了快半个小时,疲惫的翻过身体,拿下沾在自己两腿间厚厚的纸巾,上面已经是透明的一层粘液,许宏伟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拿着他的手机当着我的面删除了那段足够毁掉我和峰峰的视频,我和许宏伟现在没有必要再有过多的牵扯。
收拾好宿舍的痕迹,穿好衣物走出门去,尽量看起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双腿酸软的走到老师单独使用的卫生间,从包里拿出幽谷清洗器,把长长的器口叉进我那已经红肿的幽谷口,挤压着里面的药液,把许宏伟涉进深处的晶液冲洗出来,挤完最后一丝液体,才轻轻的擦拭自己的下身。
下午精神恍惚的出完2个班摸底考试的试卷,提前下班回到了家里,徐大庆一如既往的向我发来暧昧的信息,我也没有心情的回复了几句,早早的收拾完沉沉睡去。
结束完和许宏伟的纠缠,徐大庆对我的追求一步步紧逼,而令我惶恐的是,我心理上一些微妙的变化,我想既然我连跟峰峰亲热都能够接受,那么我有什么理由拒绝一个掌握着我和峰峰的证据,而本身我又并不讨厌的男人呢?
不管我适不适应,徐大庆都已经悄然走进了我的生活,我甚至开始有点享受这种被他追求的感觉。
心理上的防线一旦出现缺口,那么身体上再坚固的保护也会慢慢松懈,直至无力抵抗。
徐大庆对我的攻势有如潮水般汹涌,有几次把99朵一束的玫瑰花送到了学校传达室,我当然不能任由花搁在传达室不去签收,这样更让人起疑,所以我只好取了车以后以最快的速度把花放到车尾箱里,传达室的老张微笑不语,我尴尬地解释:我们家那口子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