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俩的肉戏上演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峰峰突然一下子从我体内拔出了他的家伙。
我那寂寞的花园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正贪婪地吸收着峰峰雄性的精华,突然的抽离让我顿时感觉一阵空虚。
“峰峰,别离开丁阿姨,我还要。”
我不顾廉耻地叫道,一边转脸疑惑地看着峰峰。
峰峰滚烫的鸡蛋大的蘑故头很快又抵在了我浴火正疯狂喷泄的井口,紧跟着有一样物事扔在了我脸旁的床单上,我定睛一看,是个透明的皱巴巴的安全套,可不正是原先戴在峰峰大家伙上的冈本003么。
粗大的家伙又一次深深地叉进了我欲求不满的幽谷里,没有了一层橡胶的阻隔,峰峰的家伙显得更加炙热,直把我濕滑的内壁摩擦得酸软苏麻。
“峰峰,别涉在里面丁阿姨里面好不好,这样会让丁阿姨怀孕的。”
我隐隐猜到了峰峰的意图。
“为什么不能,我就是要彻底地,完全地在丁阿姨这里宣示我的主权,我要全涉进去。”
“不要呀,峰峰,怀孕了要出事的。”
虽然以前也经常性的让峰峰不戴套内涉,但那是为了让峰峰体验完美爱爱带来的快乐,我也已经不记得那是不是安全期了。
可今晚是个很危险的日子,如果不做任何处理的让峰峰内涉,我一定会被峰峰的精子受孕,但峰峰表现得像个失去理智的男人,正在对出轨的妻子进行粗暴的体罚。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让热乎乎的浓精灌满你发浪的臊比,我就一个月没有把热呼呼的晶液涉进你茓里,你就接受别人的追求,峰峰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对不对?所以你要找学校里年轻的实习老师,你不是想要男人嘛,我就都涉给你,把你的臊比灌得满满的。”
峰峰从来没有用过这么粗俗的字眼,跟他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形象判若两人。
“我没有,啊,我没有……”
我无力地解释着,我以为玫瑰花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但现在看来,峰峰还是很介怀,那个谎言并不能彻底打消他的疑虑。
“别狡辩了,快承认吧,承认了我就饶过你了。”
“承认什么呀。”
“承认你跟送花的老师有暧昧。”
“没……”
我被峰峰的狂乱折腾得脑里一团乱麻,但我很快又发现,尽管言语上放肆粗俗,但却不太象是一种愤怒,反而越是猜测我与送花者的关系越他是兴奋,因为我明显地感觉到,在我体内抽送的大鸟越来越粗,越来越坚挺。
难道峰峰也遗传了他父亲那种古怪的心理?我还记得上次丈夫不举的时候,我们玩的那个小游戏,虚构了体育老师和我的出轨故事,让丈夫雄风重燃。
“快说,实习老师给你送花,你是不是很开心。”
峰峰依旧纠缠着这个话题。
我不知道顺应峰峰的遐想,再一次虚构一个故事,会不会让他这种疯狂的念头就此消停?又或者会使他的妒意越来越大,无法收拾?这本来就像一把双刃剑,使用不当反而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