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儿女孙子,咱们以后都不操心了。等我辞官了,也像你爹带着你娘一样,任意畅游这天下之大,以后我所有的心思都在你身上,心里眼里都只有你”
这番话若是别人去说也就罢了,可是由萧战庭说来,却是多少有几分别扭,以至于说到最后,他刚硬的脸庞上也微微泛起了红,声音也变低了,仿若在喉咙里呢喃一般。
最后,他甚至俯首下来,灼热的唇在她耳边模糊低哑地道;“前半辈子让你吃了苦,后半辈子,我倾尽所有来疼你”
萧杏花听着,心里一慌。
其实他先是出外征战,之后好不容易回来又中毒了的,两个人已经是大半年功夫不曾有过。以前也就罢了,只当没有这等事,最近一两年,她也是渐渐从中得了滋味,又旷了这么久,如今听他这话,已经是半个身子都瘫得犹如面条一般了,直往下滑。
萧战庭大手轻轻托住她,只是这一托间,却是恰好将她的双臀按在了自己的腰跨处。
不是一日两日的夫妻了,她又哪能不知道,坚硬若石的,几乎要把自己的濡裙戳穿的是什么。
想到这还是在外面,她面上泛烫,心里发慌,咬咬唇,便用手使劲抠了抠他的肩膀“这才刚清了毒,你好歹缓几日,养养身子”
她这话说出来最是没说服力了,声音娇软,简直像是在勾引他。
他越发微微往前倾,一只手按住她的臀,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没事,想了多日了我身子好得很,不信等下你”
他的声音粗嘎到仿佛风吹过悬崖上嶙峋的石。
这一夜萧杏花彻底明白了,豹子就是豹子,哪怕是才病过一场的豹子,你也不能小觑。
许是如今她寻了爹娘,许是他如今身上的毒终于解了,当然也可能只是因为换了山涧峡谷这么一个新鲜的地儿,他竟比往常时更来得猛些。
当外间鸟儿的叫声在木屋窗户响起时,她是怎么都爬不起来。昨夜被折腾得狠,他甚至让她跪在榻间,而他则是半趴在后面。
他瘦了许多,腰跨的骨头都咯着嫩生生的她,求饶也求过了,却根本不顶用。
他就像一头刚下山的豹子,怎么止都止不住。
微微睁开眼,旁边,男人已经起床了。
她勉强爬起来,下了木床,来到窗前,却见峡谷外,两个儿子也到了,正陪着当爹的练剑,父子三个人已经是挥汗如雨。
她望着这情境,一时也是笑了。
千尧先见到娘醒了,便笑着道“娘,佩珩一早就做好饭了,说等你醒了,咱们一起过去吃。你先过去吧,我和爹还有千云先去旁边溪水里洗洗。”
萧杏花也想起这附近有溪水,周围都是芦苇丛,倒是个沐浴的好去处。虽说深秋了,可是昨晚折腾得她身上也有些汗腻,便也想洗,只是儿子去了,她却不好去的。
正这么想着,就听萧战庭吩咐两个儿子道“你们也不必图现成饭,过去帮你妹妹一起做饭吧。”
两个儿子听了,想想也是,便放弃了沐浴,直接和爹娘告辞,帮着妹妹做饭去了。
萧战庭目送连个儿子离开,这才进来屋里,却是一伸手“走,我抱你过去,给你好生洗洗。”
啊
萧杏花听他这话说得,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仔细等下儿子回来了。”
“谁能这么没眼色,我既让他们走了,还有再回来的道理”
萧杏花听他这么说,也是噗嗤笑了。
其实她身上没有力道,正好就着他的大手,赖在了他怀里。
他抱着她,来到溪边,就着芦苇丛的遮挡,帮她褪去衣衫“这深山峡谷,连个侍女都没带,只好我这萧国公亲自出马伺候夫人了。”
她在他怀里闭着眸子,没说话。
待到身上微凉时,又有些羞,老大不小了,光天化日的,终究是有些放不开,便干脆埋在他胸膛上。
谁曾想他的胸膛上也是没什么衣衫了,两个人就这么浸泡在了溪水里。
当阳光落在她慵懒闭起的眼睛里,当水花洒在她细软微凉的身子上,她感到自己这些年的疲惫,紧绷的精神,仿佛一下子消失了,松懈了。
“为什么我在侯府里时,明明有许多丫鬟仆妇伺候着,却依然觉得累”
“可能是我没亲自伺候你”
萧战庭抬起手来,撩着水,洒在她细软的腰上,着那水珠在阳光下反射出晶莹的五彩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