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二人竟连圆房都没有,这让她怎么生孩子?
就连第二天萧仲礼带着她去给长辈敬茶,管事妈妈没有拿到元帕一事,已经让她成了满府的笑话。
马氏只觉得萧家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轻蔑和幸灾乐祸。
还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
她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好不容易才打听出姜穗宁的些许情况,这才迫不及待来百雨金找她麻烦。
没想到姜穗宁竟然是个扎手的刺猬,如此不给她留脸面?
马氏心中越发慌乱,第一次觉得自己从前无往不利的撒泼手段,似乎在这个新的世界,新的规矩里失效了。
姜穗宁不是应该极力证明自己店里的点心干净卫生,然后她就可以继续胡搅蛮缠,祸害百雨金的名声吗?
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姜穗宁觑着她的脸色,心下微哂。
她那天安抚萧颂宜的话就是随便客气客气。
她心里其实很看不上马氏这种人。
这和当年韩延青母子设计她落水,逼得她不得不嫁有什么区别?
萧家厚道认下了这门亲事,马氏不好好在长辈跟前伺候,做好为人媳妇的本分,倒因着几句风言风语跑来找她的麻烦?
真是不懂得惜福。
既然如此,姜穗宁何必再对她客气?
眼看着马氏拉住那个要去靖王府报信的小姑娘不撒手,姜穗宁悠悠道:“萧二少夫人,要不您再仔细看看,这根头发是你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吧?”
马氏正愁没有台阶下,闻言忙点头。
“是,是我看错了,这头发是我自己的……”
韩昭在一旁重重冷哼。
“萧二少夫人下次可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今儿是看在靖王世子妃的份上,你若是在别的酒楼食肆这样胡搅蛮缠,只怕要被老板打出去呢!”
马氏被她抢白得面上青白交加,又面对周围女客窃窃私语的模样,越发心虚,匆匆拂袖而去。
她走后,姜穗宁又对众位客人温言道:“一场误会,让大家受惊了。韩掌柜,一会儿给在座的各位都送一匣子点心,希望大家日后还能常来光顾。”
“姜掌柜就是大气,我们今天沾光了。”
“就是就是,我家平时吃的点心都是百雨金买来的,最是干净不过。”
客人们白看了一场热闹,又有免费点心可拿,自然无有不应。
倒是韩昭忍不住肉痛,小声跟姜穗宁嘀咕。
“都怪那个泼妇,害得咱们破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