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紧张不安,那温郎官受宠,手下也多的是一些谄媚之徒讨好,曲意奉承。此时怕是踢到铁板了。
“狗东西,敢说倒是不敢承认,就你这样的东西能配得上温郎官一只手指头吗”这纨绔子弟名为胡御景,是在船舫上无意中与温钦结识,畅聊一整夜之后,自此对温钦更是百般推崇。
众人心中愤愤,却又不敢多言,只是怒目而视。
“什么都给我滚出去,别污了我们大人的眼”胡御景上前一巴掌抽了那个学子,“真以为我不知道啊,滚一边臆想去,狗东西。”
那学子半是羞辱半是愤怒,“走就走”站起身愤愤离开。
“哼。”胡御景冷哼,随即又换了一副笑脸,“大人大人,您请您请,刚刚那群刁民啊,真是胆子大得很。”
温钦微微笑着,“这百姓只得到表象,哪里分得清是非呢”
“说的是说的是”胡御景请了他进去,笑道,“郎官赏赐那些人处罚,当然是想让他们好好地反省自己,那温太尉也是为了更好的恢复身体嘛。”
温钦点头淡笑,“胡公子高见。”
几人恭敬客气地相互行了礼,谦让着进了茶楼隔间。聊起一些趣事,都是格外有兴致,没有发现一直隐匿在一处的人。
影三死死地握着暗箭,嫉妒的着与温钦相谈甚欢的胡御景,若是自己还在温钦身边,代替胡御景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应该是我
影三日日受刑,痛苦不已,本以为这辈子便会这样度过,再也见不到温钦,谁能想到有一线转机。
“钦钦。”影三目不转睛地盯着温钦,带了几分眷恋。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温钦了,似乎还是很久之前的事。
比起之前,温钦褪了几分青涩,身姿更为修长了几分,一张本就格外俊美的脸此时更是灼灼如玉,让人移不开视线。
影三有些恍惚,竟然已经有将近三年未见了。被新帝捉去时温钦只有将近十八岁,如今竟然有二十一岁了。
近乎是贪婪地着温钦,影三目光带了几分温柔。他知道,如今的温钦早已经记不得自己。若是自己从来没有拥抱过温钦,也不会念念不忘至此。
温钦只觉得似乎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可随意了几眼,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温郎官怎么了”胡御景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茶楼极好,胡公子的品位实在是高雅。”这话说的不假,胡御景几人整日吃喝玩乐,对于这些的要求极高,温钦确实惊艳了几分。
胡御景向来被家人骂不务正业,此时听了温钦的话只觉得说到了心坎里,“不错,求官有什么好还不如整日吃吃喝喝,时不时舞娘的舞姿,实在是惬意。”
温钦抿了口茶水,赞同道,“这倒是真真的惬意啊,以往我也想在临安做个生意,每日听听曲儿、弹弹琴。”
“郎官怎么没去临安反而入了宫”另一个纨绔问道。
温钦笑了笑,“因为很多事情都不是我来掌控的。”
几人有些不解,对视几眼,随后立即道,“郎官若是怀念,不如我们几位带着大人去玩玩。”
“对对,那幽若坊的舞娘天下闻名,不去实在是可惜了。”
“尤其是那揽月姑娘,腰肢细软,盈盈一握,跳起舞来实在是美极了,”
“不错,那舞姿是得出是下了苦功夫,实在是让人赞叹不已。”
这些话说的温钦有些心动,可想想谢临琛,温钦艰难地摇了摇头,“还是算了,现在天色已晚,还是早早回去吧。”
“温郎官说笑,此时天色正好,再过一个时辰天色黑沉,才是幽若坊的好时候”穿着珠光宝翠的公子哥扇着扇子。
“徐兄说的不错,郎官从未见过幽若坊的歌舞吧”胡御景连连说道。
几番下来,温钦想着不过是些歌舞也无碍,如今正是休沐时间,也不会惊动新帝,便随着几个公子哥去了幽若坊。
刚进了幽若坊,一股浓郁的香气袭来,温钦抬眸去,是几位十分貌美的女子,靠近时这股浓郁的幽香扑面而来,让温钦不自觉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