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姐姐你们去吧,我这就卸妆……”何昙表情纠结,然后颇为遗憾的说,满脸的纠结变成释然。
“昙妹妹,以后补偿你,今天特殊了一些,是本宫坏了规矩。”司琴宓说看不出演技,也不至于,但是确实感觉略有亏欠何昙,何昙楚楚可怜的小脸很是能博取人们的怜爱。
假的也显得像是真的一样,由不得人不信服,就算大部分是假的,就没有少部分是真的吗。
“既然坏了一些规矩,再坏一点也没事吧,姐姐来都来了,就在这里歇脚吧,让妹妹看看陛下,陛下多看看妹妹也好,不枉妹妹精心打扮一番。”
何昙主动说,语气哀求可怜,换作平时,司琴宓一定毫不犹豫的拒绝,可是今天特殊呀。
今天的日子特殊,她也特别想要抱着庄询睡觉,与他欢愉,这种情感非常强烈。
犹犹豫豫,拒绝这种请求,又要带庄询离开,那也太不讲究了,人家给你通融你不给人家通融?
“皇后姐姐若是嫌弃妹妹,就带着陛下离开吧,妹妹这种请求也不强制,没有为难姐姐你的意思。”
何昙见司琴宓纠结的样子,善解人意说,以退为进,步步紧逼。
“今晚就歇这里吧。”缓缓点点头,看着庄询喜出望外的表情,司琴宓感觉掉进狼窝,有些后悔。
也来不及后悔了,庄询和何昙已经把她架到了床上,不知道两人到底排练了多久,才会如此熟练。
一直以来的坚持,被击碎了,她有预感,这将不会只是第一次,无奈何,她的脑子也发热了呢。
主角确实是她,情感确实得到释放,爱情便是摸摸庄询都会感到安心,更别说接纳他到体内。
耳病厮磨,春光乍好,迷迷冬日,暖暖被套。
然而对于赵氏母子,这是至暗时刻。
苏醒的陆步鸣,眼睛里涨红着血丝,绿帽龟奴,绿帽龟奴,看着媳妇怀孕,这些词反复多次出现在脑海。
他是被噩梦惊醒的,梦里一会儿司琴宓指着他的鼻子骂,一会儿是赵罗敷指着他的鼻子骂。
后续庄询骑在赵罗敷身上,他听到婴儿哭喊,仿佛看到赵罗敷的肚子里有一个孩子。
猛然惊醒接着便是无尽的回想,耻辱,屈辱伴随着他,软蛋的称呼刻印在头顶。
他喘不过气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脑子里一会是在庄询怀里幸福的司琴宓,一会儿是在抚摸肚子的赵罗敷。
苦涩的滋味传遍全身,以至于他感觉身体发麻,身体的无力让绝望,怎么会这样,他不敢想司琴宓,司琴宓的刀锋般冰冷刺骨的言语让他不敢多回想。
清醒一些后,想到的就是赵罗敷要给庄询生儿子了,自己的妻子要给别的男人生儿子。
愤怒席卷了胸膛,他想要呵斥赵罗敷的不守妇道,想要呵斥她的放浪无耻,他从来没有感觉到那么受到耻辱。
愤愤的熬过了夜,第二天醒来,守卫就在议论,赵罗敷要进宫了,似乎她怀了庄询孩子的事情也已经流传开了。
这些议论像是盐撒在他的伤口上,痛的他不停皱眉,伤害了男人的自尊,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陆步鸣没有爸爸,夺妻之恨便是天大的仇恨,他的内心已经被仇恨腐化,听到庄询的名字就感觉怒火中烧。
一大早,赵氏去伺候赵罗敷去了,没有人排解他的恼怒,特别守卫说起,这是庄询的第一位皇嗣,这个皇子来的多么不容易,庄询的后宫几年没动静,恰好让赵罗敷赶上。
这些故意说给他听的话让他无比抓狂,整个人在燃烧,心火烧起了,破坏的欲望增大。
司琴宓的辱骂在耳边回响,懦弱,懦弱,绿帽龟奴,这些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现在成了他愤怒的养料。
“圣旨来了,去接旨。”招呼着所有人,守卫犹豫了片刻,商量了一下,也就一起去接旨了。
守卫们短暂的离开,去迎接圣旨,这是接赵罗敷入宫的圣旨,陆步鸣也清楚,今天之后,赵罗敷就会彻底成为庄询的玩物,这辈子要为庄询怀孕生子,他们也永远不会再见。
椅子撞破窗户,人跳了出来,拿了抓了烛台,把蜡烛扒了,尖锐的烛台闪烁着寒光,朝大门口冲去。
他要杀了赵罗敷这个无耻的荡妇,他要让庄询绝嗣,庄询生孩子那么难,杀了赵罗敷这个荡妇,看谁还能怀孕。
抱着这种念头,一路鬼鬼祟祟来到门口,大多数人已经鳞次栉比的排列好准备迎接圣旨。
在顶端的就是赵罗敷,他一个健步冲上去,扬起烛台,准备朝赵罗敷刺去,侍卫们想要阻拦已经有些晚了,但是惊吓赵罗敷伸手抓住了身边人,挡在了她的面前,是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