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王师还不是要被赵军撵回苦寒的冀州,他怎么就不能和赵国干一架,不是说了下午找到传国玉玺,能稳国运,掌天下?”
位北食客不屑的说,也没觉得被怼了有不好意思,反而进一步说,反驳的话语让另外两人一时间接不下话。
他们也无法改变庄询准备放弃房榆和寿安两道的决心,庄询的退缩本就是对支持他的人信心的打击。
“你们喜欢夏国,怎么不随着夏军去夏国,还留在即将成为回归的赵国的房榆道做什么。”
位北的人看两人沉默,声音放大,继续追问,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还不是因为根基在这里,去了夏国就一无所有了,大家谁不是这样,但是谁又想回到之前呢,各种敲诈勒索,附加税负。”
位西食客,夹着菜,没好气说,像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放不下各自的基业,向往夏国,裹足在此。
“是呀,夏国的官员为什么就是要比赵国的廉洁一些呢。”位东食客吃着花生米,有些想不明白说。
“没办法,夏国的思想教育要好一点,例如王郡守,那就是贫苦人家出身,经过一系列考学来到我们这里的,俸禄不低,又有锦衣卫监察,夏王本人也推崇节俭,手下的官员上行下效。”
位西食客叹息,包含了太多,反思赵国,羡慕夏国。
“这倒是真的,别看夏王逸闻趣事甚多,但是作风节俭,到现在都没有选过秀,后宫除了最开始司琴皇后,后续基本都是收人后宫。”
位北的食客主动说,他似乎也不是完全的眼瞎的,只是看谁都不顺眼,这时候他开始批评赵国。
“赵王这个喜欢打败仗的,一天的开支能比得上夏国宫廷一年,夏王不仅自己节俭,司琴皇后也节俭,主动做针线活补贴,活该赵太后落到夏王手里。”
“呵呵……”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笑起来,总算有共同的攻击目标了。
“要不怎么说夏王天命所归,获得了传国玉玺受命于天呢,本来一直无子的,赵太后一去就有了。”
位东食客发出窃笑,忽略了夏王有个大王子,实际上还是姜太后有传播的热度。
“确实受命于天,看看夏王的经历,感觉打倒赵国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位西食客也是崇敬的说,对这种身份感到敬畏,大家似乎真的相信庄询获得了一个镇压国运,能夺取天下的宝物。
“好了吧,别说了,喝酒,夏王都放弃我们了。”位北食客端起酒杯,气氛陷入一种悲伤中。
“怎么就没有把汤家人弄死呢,还要让他们继续为祸房榆,明明没有什么才能,房榆半数官员却都是他家的。”
几口酒下肚,位东食客抱怨说。
“因为夏王是仁君,不滥杀,汤家人夏军一来像是鹌鹑一样乖巧,都不反抗,让做什么做什么,哪有嘴上的忠君爱国,这样配合夏军怎么好杀人呢,你拿夏军和世家之流比,那是比错了对象。”
位北的食客也是几杯酒下肚,说话更是大胆,嘲讽汤家的投降派举动,
“所以留下这么一些祸害,可恶,可恶,到时候又是各种苛捐,夏军怎么就走了!”
位西食客抱怨说,他们是小人物,只能期待大人物的怜悯,他们似乎反应了食客们的心声,在这样需要消费的客栈,多少是做点生意的。
“得了吧,杀了汤家,还有李家秦家,反正不可能有这种青天夏国这种军队,因为赵国是不会给普通人机会的,世家老爷们就是高人一等。”
位北食客放弃一般说,所有人的心中只有悲哀,却又无力改变,多么不想夏国走呀。
“夏王已经完全放弃了世家取士,一律采用专业性考试,再也不会出现外行指挥内行了,人人都能参加考试。”
位西食客附和着,这种这些都是普通人,对世家取士也是深恶痛绝,只是这样直白的指出来,确实需要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