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节制二十多年了,还节制?
“妃,你是想让朕敲木鱼,诵经念佛呢?”
温欣故意气他,“诵经念佛有什么不好,能修身养性,长命百岁呢?”
成渊帝沉吟一下,突然道:“原来妃喜欢这种情趣啊。”
温欣:“什么?”
皇帝薄唇微勾,幽深的眸子流露出几丝道不明的笑意,“朕很愿意白日披袈裟,诵经念佛,夜晚……”
他倾身,低磁的嗓音似清冷无尘,又似魔魅诱人沉沦,“入你闺房,脱袈裟,与你红被翻浪,缠绵悱恻,当个淫、僧,为你负了如来又如何?”
温欣:“!!!”
“你你你你……”不要脸!禽兽!
温欣脸红如血,震惊又羞到不行,他还能更变态一点吗?
陛下无辜:这不是妃喜欢的吗?
温欣:我没有,我不是,你个居心叵测的大色魔!
成渊帝抱着怀里的小娇妻,再次愉悦地大笑出声。
他的软团子怎么能如此可呢?
温欣哪儿不出他在逗自己?
她恼怒地捶他,“陛下,你的天子威严呢?”
怎么跟个老不正经一样?
成渊帝抓着她的柔荑在唇边亲着,“知道朕是天子,妃还敢如此放肆,嗯?”
温欣没好气地瞪他,对他再也怂不起来,还时刻想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呢。
只能说,被的永远有恃无恐。
可谁让皇帝陛下心甘情愿得很,而且,还不是他自己宠出来的?
成渊帝忍笑,将小娇妻温柔地放到床上,给她拉上被子,“好了,朕不逗你了,再睡一会儿?”
温欣卷着被子,翻个身不理会他了。
成渊帝触及少女红得滴血的耳垂,想到昨夜她也是这么容易羞答答的,又只能无力地攀着他,跟水做的人儿一样……
陛下眸色暗了暗,喉结滚动,“你先休息,朕到外间奏折,有事就唤朕。”
不是陛下不想留下来陪妻午睡,实在是……
他留下来,“睡”就只能变成某种动作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