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抱她呢?
成渊帝差点被怀里的软团子给扭疯了。
他掐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不让她扭,免得他直接在这就把人给办了。
“不许动!”
男人声线沙哑,情、欲难掩。
然而,即便已经成亲了,却还不懂男女之事的温欣懵懵地着他。
不让她动,那他可以放下她呀。
成渊帝喉结上下滑动,这勾人不自知的小东西!
他理直气壮:“抱你怎么了?”
软团子,朕的!
温欣憋着气,“男、男女授受不亲。”
何况她都已经嫁人了。
某位陛下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爷是宦官!”
咚!
莫直整个人砸到地上去了。
为了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您堂堂帝王,居然能荤素不忌到说自己是……太监!!!
虽然大逆不道,但他还是想说:卧槽,陛下您的脸呢?
温欣却被外面的响声给吓得不行。
她慌忙推着成渊帝,“有人来了,你快走。”
要被人抓到他可怎么办?
成渊帝感觉到这傻姑娘在担心自己,眸光微软,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抚她:“没事,一个大惊小怪的傻子罢了。”
莫·傻子·直:“……”
陛下,微臣求您做个人吧!
温欣疑惑地向他,又恍然大悟,“外面是您的手下啊?”
成渊帝微微颔首。
温欣下意识就说:“宣武侯府难道犯了什么大罪吗?”
不然怎么会引来那么多东厂西厂的人?
成渊帝薄唇抽了抽,这软团子是认定了他是东西两厂的人吗?
不过,她又忘了挣扎任他抱着,某个黑心肝的陛下不辩解了。
他逗着怀里的少女,故意吓她,“如果是呢?”
温欣咬着唇,纠结许久,颤抖着声音却也坚定,“国有国法,天理昭彰,如果宣武侯府真犯了大罪,被惩处也是理所当然的。”
成渊帝发现她是真这么想的,真是善良正直到……他愈发想欺负了。
不过,若温立良有她的一分正直,而不是天天钻营龃龉,卖官敛财,结党营私,他也不会废了他的官位。
但想想,软团子的父亲曾是镇守边境、铁骨铮铮的将领时,又不奇怪了。
只能说歹竹也能出好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