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些村民居然还就信了。
他们当然信,这些年,谁家里有个不对劲的,不是找严小叔来解决的?
虽然现在破四旧,反对封建迷信,但玄学这种存在就怎么说呢?
何况风水学传承几千年,源远流长,神秘渊博,是老祖宗留下的璀璨文化和智慧,很多东西,现代人都无法解释,又怎么去否认?
还是得有敬畏之心的。
而且不信只是口号,多的是人偷偷找严泽礼请教。
严泽礼也确实是天赋极高,风水占卜,天文地理,他无一不通。
即便是出生在那个风水学盛行、严家最鼎盛的时代,他都是不世天才。
当然,有严泽礼的耳提面命,村民们也知道,如果是生病的话就一定要找医生,这个求玄学没用的。
但平日求个平安符啊,个风水什么的,找他可以。
要不然,仅靠他严家人的身份,就能在岭后村的地位如此之高?
只是在这个敏感的时代,又有神秘的严家诅咒在,大家一致闭紧嘴巴,从不会在外乱说一句,也就导致了年轻一辈里很少有人知道严泽礼的真本事了。
在一个村民去找童子尿的时候,温贵也被温蔓身上的臭味给熏得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阿贵,娘的命根子呦,你怎么样?痛不痛?”
刘惠惊喜地抱着宝贝儿子,心疼地直嚎。
温贵怎么能不痛?
嘴巴被打烂,孽根也险些被打断,浑身就没一块好肉的。
到刘惠,温贵呜呜呜的就大哭了起来。
可惜,他门牙都被打掉了,说话直漏风,谁都听不懂他在嗷什么?
温蔓见到温贵醒来,眼睛一亮,四肢并用地爬着过去,“阿贵你醒了,你快跟所有人说,是温欣打你的,不是我!”
“呕呕呕……”
随着温蔓的靠近,温贵被熏得白眼直翻。
刘惠一巴掌就扇过去,“你个扫把星,滚远点,你把阿贵害成什么样了?老娘回家就打死你!”
温蔓被扇得掉了一颗牙齿,整张脸肿得跟猪头一样。
她眼里满是恨意,为什么都要这么对她?为什么?
刘惠搭理一下她都没,全心全意抱着宝贝儿子,“阿贵,你说,是不是温蔓这赔钱货打你的?”
温贵:“?”
“系(是)、无(温)……霉(蔓)!”
温贵再次:“???”
刘惠没注意到儿子的异样,直接就大怒,“温蔓,果然是你个小贱人!你还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