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剑法?”
因为我的夫家姓刘吗?
王翁须接下来也没有去询问为什么,反而趁着刚刚教授完毕,在空地上演练起苗家剑法来,把剑法练十几遍,全部记熟后才坐在一旁休息,从怀中拿出那块八卦辟邪保金,回想着自己孩子现在可能的样子,不禁露出甜甜的微笑。
“唉,仇隐娘,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给我看看呗。”刘病已在一旁远远地瞧见王翁须手上的宝镜,越发觉得是自己不慎遗失的那块儿,不由的出言询问。
王翁须回头一瞧,看见是那个自己讨厌的市井无赖,便懒得理睬他。
刘病已不依不饶,又道:“给我看一下嘛,就是你手上的东西,那好像是我的。”
“这是我儿子的东西,你这个小痞子,骗人骗到我头上来了。”王翁须有点不高兴。
刘病已一听,哪肯服气:“这块宝镜明明是我从小带到大的那块,不信你让我仔细辨认一下。”
王翁须却是已经厌烦了,觉着刘病已的模样实在烦人,不由得恼怒起来,直接提剑向刘病已走去。
刘病已看王翁须来者不善,急忙喊道:“我不看就是的,别生气,哎呦……”
踹了刘病已一脚,王翁须心情略有平复,道:“看你还敢不敢打我镜子的主意。”
王翁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着刘病已的话,突然害怕自己儿子会跟他扯上什么关系,所以急忙阻止他把话说下去。
环顾四周,看见林鹏在石凳上闭目养神,就走过去想问问他儿子的情况。
刚走到跟前,就见林鹏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眼道:
“来了!”
王翁须心领神会,也马上察觉到了动静,朝声音方向望去。
不一会儿,随着一阵衣玦破空之声传来,一个穿着素白色僧衣,手拿锡杖的和尚破空而至。
看见来人,刘病已三人就是兴奋的大叫:
“掌门人!”
“师傅!”
看到他们的反应,王翁须便已然确认此人的身份,应是西域奇人,乌龙院掌门人鸠摩空,不过她还是问上了一句:“鸠摩空?”
“正是。”鸠摩空先朝刘病已他们笑了笑,然后看向林鹏和王翁须,道:“你们这样子,不好,不好。”
“在下嗜武成狂,也是无奈之举。”林鹏几日前与鸠摩空在乌龙院见过一面,他以礼相待,招待了林鹏一番,让林鹏不免有些歉意,但对自己所选择的却没有半分后悔。
王翁须第一次接触鸠摩空,对他这样的说话方式还有些不习惯,好不容易听明白他的意思,不可置否,只是冷哼道:“别废话,鸠摩空,易筋经呢?”
见王翁须直接切入正题,鸠摩空也不好多言,从怀中掏出一个暗红色的小木盒,指着木盒上易筋经三个大字道:“这就是。”
见鸠摩空如此爽快,王翁须不由得点点头:“好,很简单,你把它丢过来,我们就把人放了。”
“可。”
说着,鸠摩空就直接把易筋经丢的过来,王翁须接过易筋经,她没想到东西到手的这么顺利,有些不敢相信。
她随意翻开,查看了几页,他虽然不认识梵文,但光光查看书中的图像,确实有一些玄妙在其中,不过她以己度人,怀疑的道:“你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把东西给了我们,莫不是个假货?”
“方外之人,不撒谎。”
王翁须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林鹏打断:“我倒是略懂一些梵文,给我看看。”
这梵文自然是在雪山飞狐世界学习的,凭他的记忆力,不过数日功夫便把梵文全部记了下来。
王翁须闻言有些犹豫,但想到自己的儿子还是把易筋经交给林鹏,林鹏接过后便仔细翻阅起来。
半盏茶的功夫,林鹏便易筋经全部翻阅了一遍,且牢记于心,还给王翁须后道:“博大精深,应该是真的。”
鸠摩空又解释道:“我来中土传教,有人想学,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