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相当于天上神仙的言出法随!
不过话说回来,关于道胎和易筋经的妙用,沈凉光靠感受肯定还无法理解透彻,以上种种,还需他通过实践慢慢领会。
少顷,沈凉徐徐睁开双眼。
眉心竖眼,随之闭合,恢复如常。
周身闪动金色光点,亦是归于平静。
沈万军当即凑上前去,热切发问。
“怎么样?成了吗?”
不待沈凉作答,里屋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躁动,沈初瑶一马当先,老钱随后,再后就是一群上了年纪的行医院大夫。
沈凉这间房子,说起来还算宽敞,却也架不住十几号人齐聚。
屋内变得拥挤起来,可除了沈凉,谁的关注点也不在这上面。
沈初瑶一进门,就看见沈凉背靠着床坐起来了,父亲更是不济,衣袍解开,里面的雪白衣物沾了一片血迹。
她是女儿身,生养在封建思想的古朝时期,自然不会像沈凉那般,见过沈万军腹部那道伤疤两次。
所以沈初瑶的第一反应就是王府内进了刺客,还是那种能穿透重重戒备,并可在三才境的沈万军手上讨得便宜的高手!
由于没有随身携带佩剑,沈初瑶当即真气灌喉,作势便要大喊一声。
所幸被沈万军刹那间感受到气机外放,及时制止道:
“无需大惊小怪,府内无恙。”
说罢,沈万军裹紧外袍,冲沈凉使了个“保密”的眼色,转而冲随行而来的行医院大夫下令道:
“检查检查我儿有无内伤即可,其余无关人等,随我回行医院包扎伤口。”
然后沈万军又略带几分“解脱”之意的对沈凉说道:“你二姐这里,就靠你来安抚了。”
沈万军“功成身退”,带着几名不擅其道的行医院大夫离开君子院。
沈初瑶凑到床前,紧蹙眉头扶着沈凉躺下。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不是告诉你躺着好好歇息么?你怎么总是不听话!”
沈凉无奈苦笑,他信任沈初瑶,也信任老钱,对其余几名行医院的大夫,也能谈得上信任二字。
可他同样清楚,沈万军走之前的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
就好比坐拥永动列车的他,不能现在就把这个秘密告诉所信之人那般,有些秘密,不说出口,往往对身边亲近之人的生命安危更加有利。
“二姐,我错了,刚才主要是后背痒痒,所以就让沈万军扶我起来,在墙上蹭了蹭。”
沈初瑶没有怀疑沈凉的话,因为这一点有了解释,她的注意力就全转移到了沈万军受伤的问题上。
沈凉倒也识趣,不等沈初瑶问,就乖乖补充道:
“沈万军也没事,他以前在战场上留下了一个老伤,总也不能痊愈,方才复发,由此才渗出血来。”
沈初瑶闻言眉头拧的更紧。
“那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早点想办法根治?!”
沈凉思绪一动,继而故作认同的点点头道:
“二姐你说的对,这老头子太不懂事了,趁着你还在家,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走在行医院路上的沈万军:“阿嚏——”
“谁他娘的又在辱骂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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