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教!”
“回去后到当地派出所把户口激活一下,否则没有公民权利的。”
();() “知道了!”
“走吧!”
白峰推开监狱大门,慢慢走了出去。
他是个重生者,自然不会有抬头看蓝图,深呼吸空气那些其它犯人才会有的动作,也没有终于自由了的感慨。
有感慨这些的功夫他还不如想想重生后的事情。
他来到道边等车。
这里他还是比较熟悉的,上一世他可是来过好几回。
这是里是崖城西北郊区的山区,从这里往西部西北以及北部都是山区,昌山山脉覆盖了方圆上百里的面积。
崖城也在昌山山脉之中。
而他的家则在崖城东南方向七十里外海边的雾岛公社,他要坐车到雾岛公社,然后再想办法回到离公社六里地之遥的白家大队。
白峰在道边站了有十几分钟,一辆红白相间的老式客车在他面前停下。
他上车花了五毛钱买了车票,先来到了县城,要回家就得在客运站倒车。
沿着检票口进站后,他第一时间就到卖票口买了一张下午一点半驶往雾岛公社的车票,八毛钱。
现在他还有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利用。
他准备出去吃点饭,然后用身上仅有的十几块钱给家里人买点东西。
他今年二十六岁了,家里还有一个媳妇和两个孩子,他已经整整两年没有见到他们的样子了。
八十年代初期的客运站里还是相当纯洁的,没有那些乱七八糟摆摊的。
但就算没有摆摊的,这里因为人流多的原因,还是有混子混杂期间,以掏包的为多。
都说掏包的眼神贼毒,基本一眼就能看出哪个人有钱哪个人没钱。
但白峰今天就遇到一个眼瞎的小偷,竟然把手伸到他兜里来了。
老子兜比脸都干净,全身上下就十几块钱还踩在鞋里。
这小偷不是新手呀?
“兄弟你干啥呀?掏烟掏错兜了?”
其实他这话就是给对方一个台阶,说你伸错兜了,对方说声对不起啥的这事儿就过了。
他才从监狱出来,可没心思再惹点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