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身子颤的越来越娇嗔。
司翊旋。
东厂九千岁。
掌握大多数人的生杀大权,传言他欺男霸女,陷害忠臣,手段毒辣,是清流嘴里最痛恨的阉党。
他,竟然没净身。
未
孙雪莺雾色的眼眸中泪滑过。
洞房里红烛摇曳,旖旎风光。
司翊旋可太喜欢这幅身子了。
软绵绵透着生涩,可讨好般迎合着他,带着一股清新的沉香味。
离去前,他将佩戴的玉佩递给孙雪莺:等想我了,随时来东厂寻我。
燥热难耐的孙雪莺顿时羞愤不已,红肿的眼眶中眼泪落个不听,把玉佩往他的方向砸去:今日的新婚救你一命,可你竟恩将仇报,毁了我清白你杀了我吧。
司翊旋闻言,越发觉得好玩,嗤笑一声,从正门款款而去。
大摇大摆毫不避讳的模样,让孙雪莺怀疑他似乎忘记方才的追杀。
自己原是被孙家送来靖北侯府,替嫡姐嫁给花心的赌鬼,怕她逃跑,来之前还给将她帮助喂了催情的药。
孙雪莺气氛又不甘!
瞥见地上的玉佩,权衡后还是去捡起来把东西收好,免得被别有用心的人做文章。
不过新婚床上有白喜帕垫着,喜床还干干净净。
孙雪莺把白喜帕收起来。
靖北侯府大公子一夜未归,据她所料,估摸又是同人厮混,害自己苦熬到早晨。
管事嬷嬷早上来收落红帕,带来几个贴身丫鬟伺候孙雪莺梳洗。
四人端着洗盆搭新帕子在盆边,扶着孙雪莺娇嫩的手洗漱。
这养的待遇,从前在孙家从未有过。
她是姨娘生的,从小不受重视,就连亲生父亲多年来也没关照过。
但是自小肤色白皙,姿色出众,在姐妹中脱颖而出,反倒招惹来嫉妒。
她不是嫡女,可相貌盖过嫡姐,已是众矢之的。
怀壁之罪让她在五岁时被主母构陷,一直关在偏院囚禁多年。
十一载光阴,她不得踏出荒芜之地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