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等一下！”
小区楼下，嘉然小跑地追了出来。
“怎么了？”
成轶回头看向她。
嘉然双手撑在膝盖上，两条小腿内八字向外分，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好半晌，她才稳住呼吸，问道：“老板，我们培训不合格，真的会被淘汰掉吗？”
成轶笑着看着她，说道：“会的，所以你带着你的小姐妹一起向前冲吧，争取一起出道。”
“可是，我们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管你是自己出道，还是带领她们一起出道，我相信你都可以，我还希望有一天你们能在鸟巢开演唱会！”
“鸟巢？鸟巢”，嘉然恍忽地呢喃着，“我们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人要有梦想，不然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向着鸟巢努力吧，你们终有一天，会在万众瞩目下，站在宽广的舞台上，聚光灯照向你们，绽放出璀璨的星光。”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肯定会哭出来吧？！老板，那我们五个人有团名吗?”
“有，a—ul。”
“a—ul？”
“对，a—ul，一条魂。”
说完，成轶带着张汉冉转身离开，只留下原地眼睛亮晶晶的嘉然。
走出十几米，张汉冉瞥了眼成轶，状若不经意地说道：“看来她们五个都挺喜欢你啊?”
成轶摆了摆手：“都是妹妹。”
“嘉然就比你小一岁。”，张汉冉提醒道。
成轶一愣：“好像是哦。”
他老是代入前世的年龄。
张汉冉对成轶的回答不满意：“什么叫好像是哦。”
“好像是哦就是好像是哦，那么多话干嘛，是不是很久没有凶你了，难受了？”
“？？？”
张汉冉看了过来，一瞬间，成轶头上顶了一个大大的危字。
成轶冷汗直接下来了：“学姐学姐，我开个玩笑，别动手啊！”
“德性”，张汉冉冲他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嘿嘿”，成轶见危险消失了，笑起来，“学姐，你过几天去报个表演班吧，学学表演。”
“为什么？”，张汉冉不解。
“我打算拍个电影，让你来当女主角。”
“拍电影？”，张汉冉倒没有怀疑成轶有没有这个钱，她只是好奇成轶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你怎么想拍电影了？”
成轶一脸兴奋道：“不是有一些明星各种瞧不起网红嘛？咱们就拍个全网红阵容的电影给他们瞧瞧，证明一下网红的实力，而且你抖晕一姐当了那么久了，已经到了瓶颈期了，该往上走一走了。”
张汉冉担忧地问：“那是你当导演？”
“嗯呢！”，成轶理所当然地回复道。
“什么名字？”
“这个杀手不太冷静。”
“这个杀手不太冷静？”，听完，张汉冉更加担忧了，她也毫不讳言，“这一听不就是个纯纯蹭热度的大烂片吗？”
成轶挺起胸膛，一脸骄傲：“是啊，是大烂片啊？那你到底来不来演嘛？”
张汉冉瞅了瞅他，眼底闪过一抹宠溺，叹了口气：“不演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