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扶苏在离开了言府之后,贝罗就把蒋言给下去,进行了一番严师训高徒的戏码了,简而言之,他就是不允许对方,再和“苏盈”有任何的往来了。
之后的一切剧情,也正如贝罗所料了,他越是反对“言乐”去见“苏盈”了,蒋言就越是要想方设法的,从家里面私自地逃出去和扶苏见面与相会了。
为了把戏演得再逼真一些了,贝罗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蒋言动用了一根三尺多长的藤条了。
和几年之前,惊鲵打她的皮股一样了,当贝罗使用藤条,去抽打蒋言的时候,她也还是一声不吭的模样了。
“言儿,看来这根藤条,也对你没有多大的作用了!既然如此,为了断了你的这个念想,为师还是尽早地为你安排一桩婚事吧!”贝罗装模作样的,将手中的那根藤条,给用力地扔到了一边了。
“师父,弟子求求你了!我和苏公子是两情相悦的了!你就成全了我们俩吧!”蒋言不顾身上的疼痛,她径直地跪行到了贝罗的脚边了。
“两情相悦?好一个两情相悦啊!为师问你,他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吗?还有,他告诉你的名字,就一定是真实的吗?”贝罗对着向自己苦苦哀求的蒋言,径直地问出了一个直击灵魂的二连问了。
听到贝罗如此这般的二连问了,蒋言一下子就瘫坐到地上去了,是啊!时至今日,自己都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给苏盈了,而对方告诉自己的名字,又真的是真实的吗?
“好了!言儿,你是为师看着长大的了!为师是不会害你的了!你放心,为师给你找的这一门亲事,可是全天下最好的婚事了!”贝罗语重心长地对着,蒋言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他就径直地从对方的面前转身离去了。
另一边,在和蒋言进行约会的这段时间里面,扶苏一边在和心爱之人相会了、一边也在不停地寻找那句诗中的线索了,最终,在他的不断努力之下,他终于得到了一点点比较有价值的线索了。
在得到了这一点点的线索之后,扶苏就赶紧回宫,把这条线索告诉给了嬴政了。
“嗯!很好!扶苏,在这件事情之上,你没让寡人对你失望了!不过,另一件事情,你就让寡人对你有些失望了!”嬴政对着扶苏,先扬后抑地如此说道了。
“父王,儿臣知错了!”虽然自己并不知道嬴政,到底是在什么事情上面,对自己感到失望了,但是扶苏却还是先行地向对方下跪认错了。
“哦!那你究竟错在哪儿了?”嬴政看着扶苏,一脸不怒自威地如此反问道了。
“回父王,儿臣。。。儿臣。。。”扶苏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
“连自己究竟错在哪儿都不知道了,你就急急忙忙地下跪认错了!扶苏,你的那些老师们,就是这样教你的吗?”嬴政已经在迁怒,那些负责教习扶苏的大儒们了。
被嬴政如此一问之后,扶苏便彻底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地进行回答了。
“扶苏,你知道吗?为什么你做为寡人的嫡长子,寡人却迟迟地不愿意,封你为太子吗?”嬴政突然就话锋一转地如此追问道了。
“回父王,因为儿臣做得还不够好了!”扶苏回答了一句,太过于标准的答案了。
“扶苏,你大概就只会回答这一句了!若是寡人再问你一句,你究竟又哪里做得不够好了,估计你又会像刚才一样,不知道该如何地作答了,对吗?”知子莫若父的嬴政,都把扶苏的真实想法,全部都给猜透了。
这一下,扶苏又只能够,用沉默不语来进行回应了。
“算了!毕竟你也不是寡人了!因此,寡人也不能总拿自己的标准,来衡量你了!扶苏,你起来吧!”当扶苏在自己的面前,跪了大约两刻钟之后,嬴政就稍微地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了。
“儿臣多谢父王!”扶苏跪在地上,对着嬴政拜了一拜之后,他才慢慢悠悠地起身来了。
“扶苏,关于贝先生一事,事关重大了!因此,从明日起,你就不用再出宫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寡人亲自去处理了!”嬴政对于扶苏,做出了如此这般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