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之快伸手阻拦自己，顾夜寒眉角完全下压，迅偏头。
还没等阿之反应过来，就单手狠狠拧折他的腕骨。
“碍手碍脚！”
眸底晃出一抹的熟悉的偏执与狠戾，顾夜寒脸上蒙上一层血红阴霾。
伴随“咔嚓”一声闷响，阿之瞳孔瞪大后骤然一震，他的手指完全被拧到颤，疼到只能出闷哼后蔫蔫的垂下。
“别忘了你是从我手底下出来的，活腻了？！”
顾夜寒脸色骤变，他一把甩开阿之不能再动弹的小臂，浑身都散着令人胆寒的嗜血杀意。
“夜寒………”
晨曦在喊自己的一瞬，顾夜寒瞳眸微缩。
他凝视着不远处那个小小一团的身影，看着他的宝贝被别着手腕无助的望着自己。
绝美清冷的脸庞是一片没什么血色的惨白，丝轻拂，破碎的令他心痛。
“晨曦！”
愧疚混合着心疼，那股难以言说的复杂之色将顾夜寒的眼尾都浸染出一层猩红。
刚想靠近，顾夜寒就在顾妍冰冷的威胁下停下脚步，他微垂下眼眸，想去抽腰间配枪的手还是有些颤的滑落。
他，没法说出真相，可他又怎么能朝阿妍开枪………
“哥哥们，告诉我真相，否则，我就用她们的血来为贺一祭奠！”
“阿妍，这事和她们有什么关系？！夜寒生日，何必要把他逼成这样……”
沈放望着陷入偏执，不肯后退的妹妹，他目光微微一凝，风流桃花眼中一贯的玩弄揶揄也在层层塌陷。
真相只会伤到阿妍，可夜寒又那么在意晨曦，这要他如何抉择………
“那你们，把真相告诉我啊，为什么这么多年，只有我像一个傻瓜一样啊！”
顾妍眼尾一片暗红，她轻启红唇，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从她身上散出。
“哥，我不想毁掉你的生日宴，我就想知道，贺一不在那天，到底生了什么，我，有错吗？！”
颓然的望着双眼泛红的妹妹以及晨曦摇摇欲坠，单薄到让人心疼的身影。
一种事与愿违的无力感几乎抽空了顾夜寒全身的力气。
“真相，我们已经说过了………”
听到那句陈旧又意料之中的答案，顾妍勾唇浅笑。
“啪！”她微微眯眼，将手中的红酒杯狠摔碎在地，眼中溅起一层血色涟漪。
“砰！”还没等她将枪口对向宋晨曦白皙的脖颈，一声剧烈的枪响骤然擦过顾妍的耳畔。
晨曦在错愕中咬了下覆有胭脂色的薄唇。耳朵………震得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