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个车厢,李铁柱没有找到西川老乡,到第三个车厢的时候,一群藏人小伙在唱歌。
王铁走过去问了一嘴:“几位大哥是东北的不?”
皮肤黝黑的藏人小伙儿,抄着一口弹舌的西川话道:“嘿!你硬是笑人喃,你看我穿的衣裳像你们东北人不?”
王铁就开个玩笑,挥挥手走了:“我看你身材像。”
李铁柱走过来,想要打招呼,肩膀就被猛地拍了一下,一群藏人小伙鼓噪起来:
“是李铁柱嗦!”
“听别个讲,你会倒立屙尿哇?”
“李老师坐坐坐。”
“谢谢。”
李铁柱有点懵,什么情况?潮哥鹿哈尼他们都从这儿过去,也没见这阵仗啊?莫非我比他们还红?
一番交流后,李铁柱才弄清楚,他们是西川康藏的人,几乎都知道李铁柱写的那首《阿刁》,很多康藏人都感激李铁柱,所以,大家对他特别热情。
然后,李铁柱受宠若惊地被他们塞了各种好吃的,藏人就是豪爽。
“你们从哪蹋过来?”
“我们在长安读书,这是去逻些布拉达宫朝圣。”
“那很好啊。”
“是家里面老人的愿望,他们走不动了,我们替他们去。”
“以前,我奶奶他们从康藏走到逻些的。嗑十万个长头,徒步大半年,风雨无阻。”
“但是现在有铁路了,以后带老人去也方便了。”
小伙子们很健谈,李铁柱被他们感染,越发明白这条铁路对藏人们的意义,除了物质上的意义,还有精神层面的意义,真真切切的天路。
之后,李铁柱带了一个最壮的小伙儿去餐车比赛:“你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这才开始有点腼腆:“东周则让。”
来到餐车后,陈赤赤又怼李铁柱:“铁柱,你怎么找了个本地人?你老家新藏的吗?”
李铁柱:“这位是东周则让,西川康藏人,你说是不是我老乡?”
陈赤赤还没说话,
东周则让:“我们川藏一家亲。”
陈赤赤:“你这话说得……我完全无法反驳。”
接着,大家分别介绍自己的人。
邓潮带来的是三剑客:“他们三个的特质是,都没带媳妇出来玩,跟我们四哈一样草率,说走就走。”
某剑客:“三点零六分买的票,三点二十一分开的。就带了身份证和手机。”
邓潮:“这么临时?”
陈赤赤:“说走就走的旅行,挺好。”
鹿哈尼:“就是有点废搓衣板。”
一群人愣愣看着鹿哈尼。
鹿哈尼后知后觉,捂嘴:“我啥都没说。”
陈赤赤:“明明是个流量偶像,都混成什么样子了?有些事情说得过于自然,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