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真的知道什么,也并不会告诉自己。
“我不会让一切结束的。”
白榆沉声,因为他不喜欢这样的结局。
他跨过院门,消失在白光里。
……
地点回到了祠堂内部。
“这里是梦境?”
“是。”白榆看着龙剑泉,重复了一遍:“出去的唯一办法就是击杀这具恶鬼寄宿的躯壳。”
龙剑泉握住他的手腕,用力的捏住,手腕隐隐生疼:“你想好了,知道这样会有什么结果吗?”
“我们别无选择,在梦境里不可能对付的来它,出去才有机会。”白榆说:“还是说,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龙剑泉闻言,缓缓松开了手,不再坚持。
“我们睡了三天,外面想必已经天翻地覆。”白榆提前打好预防针:“我们都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龙剑泉默然不语,只是咬住牙关,沉重的点点头。
白榆挥拳击向了那具枯朽的尸骨。
它就像是一层灰尘堆叠而成般,轻而易举的被击穿,继而消散。
就像是经过岁月侵蚀后的一张黄符,两根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将其揭下。
可被揭开的封印之下,究竟藏匿的是何等恐怖,亦无人知晓。
白榆来不及去深究了,他听到了崩塌的声音,梦境在崩溃,而自己正在苏醒。
……
白榆蓦然感到掌心一阵轻微刺痛。
睁开眼,苏醒过来。
手掌心里,紧握着那一颗‘神秘獠牙’。
它就是让自己陷入沉睡的元凶,靠的距离比较近的龙剑泉也一样陷入了灾难。
此时他正躺在床铺上,长达三天时间的沉睡并未带来多少生疏感。
白榆一个鲤鱼打挺式跃起,拿起一旁的衣服套上,推门而入。
不到两秒后,旁边房间龙剑泉也推门而出。
两人对视一眼。
“人都不在……”白榆打开信息终端:“果然已经过去了三天时间,按时间算,走水仪式已经举行一天时间了。”
苏若离不可能在他昏迷的时候远离。
此时她都不在身边照看已经是侧面证明了事态的严肃性。
白榆试图拨打号码:“没有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