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看开点,放弃吧。”
“灵魂快破成万碎爷了。”
“即便醒过来,也不知要多少时间才能恢复……好端端的友好切磋,给你们打成了生死之争。”
白榆笑了笑,不做解释。
花溅泪完全不做阻止,分明也是存了看戏的念头,或者是有谁的默许,又或者,大夏殿试本就如此……大家免责书都签了字的,后果自负。
“罢了罢了,木已成舟。”花溅泪打了个响指:“送他去悬壶司里静养吧,能否恢复,看他自己了。”
她试图拍一拍白榆的肩膀,但萝莉状态够不到,只能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蹲下来。
白榆弯下腰,然后花溅泪提起他的耳朵说:“你这么做,不怕落人口实?就算你有陈不忍给的红缨枪,也不足以当做护身符用。”
“我有我爷爷保佑。”
“白破天远在罗马。”
“那我就去罗马。”
“也是,看来姑奶奶白抛媚眼了。”
“嗯?”
花溅泪道:“奴家给任南北加了点东西,暂时能瞒些时间,西陵王那阴阳人三年内大抵不会察觉。”
“多谢。”
“即便你这么做,任南北也未必能再起,这骄阳几乎名存实亡了,有意义么?”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还是不行?”白榆说。
“哦?”
“难道您不想看一看,若是有朝一日任南北封圣后,西陵王会是何等表情和反应?”
花溅泪先是一怔,然后咯咯咯的笑起来,清脆的萝莉音可爱的很。
她笑的露出小虎牙。
“不愧是奴家徒弟看上的人呢,这次帮忙我就当是补一补见面礼了,等以后你们结婚了,得给奴家奉茶呢。”
花溅泪摸了摸他的脸,手指一勾下巴,调戏道:“不过这小脸蛋长的确实好看,一副烂桃花之相。好在是管住了下半身,不然你上下两个头,总得有一个留不住。”
白榆尴尬的不行,这些话是可以当面说的吗?
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抬起眼,注意到窥天镜已经转身了,此时视角都在进场的医护人员和昏迷的任南北的身上。
看来什么能拍,什么不能拍,它心里也很有数。
此时窥天镜已经转了过来。
因为花溅泪已经回到了躺椅上,并且轻飘飘的宣布。
“神试第一轮,任南北淘汰,白榆晋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