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颛“你这是跟谁学的一副欠揍语调”
房崽飞速甩锅“任大熊我所有缺点都是跟他学的。”
陶颛给房崽气笑。现在三个崽崽也是,干了坏事就推给任大熊。
毛尖昨晚尿床,早上起来就说是熊熊尿的。
普洱偷吃饼干被发现,还能手里抓着饼干说饼干都是熊熊吃的。
蒙顶还好一点,但他会包庇两个弟弟,哪怕知道弟弟们在说谎,他也能在旁边点头附和说就是任大熊干的。
任乾坤对此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呵呵地说对,都是他。
陶颛为此早上还把任乾坤拉到一边教训了一通,让他不能这么放任三个小家伙说谎。
“他们还小,一旦他们认为说谎是件很好玩、还可以逃避爸爸责骂的事情,他们就会变得说谎成性,以后想改都改不过来。”陶颛严肃道。
任大熊低着头,“我错了,下次再也不包庇他们。”
陶颛抱臂,“我知道你希望三个孩子喜欢你,他们也确实越来越喜欢你,不过让孩子喜欢的方式很多,决不能放纵他们,那是溺杀。”
“我错了,保证只宠,不溺,他们错了,我也说他们。”任大熊竖起三根手指保证。
“可以揍他们的小屁屁,不听话就叫我。”陶颛很清楚,孩子们亲近他,但也害怕他。
任乾坤觉得自己是做不了严父了,这个职责还是交给陶颛爸爸吧,他就做个慈母好了
把说谎的三个小崽揍了一顿屁屁,罚他们和包庇他们的任大熊一起罚站,陶颛就去忙着切割中容石了。
陈留白特地从石屋门口绕了一圈,着并排站的一大三小,慢悠悠地晃过去。
李老爷子出门,过来和任乾坤打了个招呼,又和三个小崽挨个亲昵了一会儿。
三个小崽早就把李老爷子和陈留白都忘了,但李老爷子天生亲和力十足,三个小崽不过昨晚一顿饭的工夫,就和李老爷子熟悉起来,这时见到李老,都亲亲热热地叫他李爷
爷。
李老爷子老心肝都被叫软了。
普洱还软软地说“李爷爷,我的jiojio好痛啊”
蒙顶狂点头,“弟弟疼,我也疼,李爷爷你跟爸爸说,我们乖乖的,不罚了好不好”
“痛啊”毛尖拖长语调,站得歪歪倒倒,旁边的任乾坤不得不时时提他一下。
李老爷子笑噗,摇头道“爷爷帮不了你们,犯了错就要受罚,这次记住教训,以后可不能再犯错了。”
李老刚走,李征带着他的手下像是一路巡逻过来。
所有战士全都目不斜视他们直接侧头双目发亮地盯着被罚站的任老大和三个小崽,还在他们面前站立围观了足有三十秒,才离开。
任乾坤“”都给我记着
李征经过自家老大身边时,感叹地道“我一直觉得自己在追老婆时够无耻的了,但见到老大您,我才发现我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滚”任乾坤舌绽春雷。
李征哈哈大笑着走过。
陶颛教会兰西尔等人怎么使用切割工具后,稍微空闲了一点,过来查四个崽的罚站情况。
结果一过来就到一大三小的位置变了,本来是蒙顶、普洱、毛尖、任大熊这样的站法,现在却变成了,蒙顶、普洱、任大熊、毛尖的排序。
普洱和毛尖一人一边靠在任大熊腿上,就蒙顶还老实站着,不过也是动来动去。
到爸爸来,三小迅速站直身体,普洱和毛尖反应慢了一点,差点一屁股坐倒,被任大熊一手一个提住。
陶颛“下次再说谎,我就让你们头顶砖头,站在树桩上罚站蒙顶带着弟弟去走两圈。”
“是长官。”蒙顶挺了挺小胸膛,牵着两个弟弟的小手,带他们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