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慢慢涨红,嘴巴动了几下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自己那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想到丢钱就跟丢了魂似的,是真的怕,怕挨打,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老实来拉自己,也只当要被抓回去挨打,下手就没轻没重。
等情绪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
她想起自己不仅抓伤李老实,还哭着说了很多话。
虽然只有李老实一个人听到,她也感觉不好意思。
于是就装成鹌鹑,整日缩在家里避着人。
若实在避不开李老实,遇上也装着忘记了。
徐长明才不管秦氏这个侄儿媳妇面子上过不过得去。
他只听人说秦氏从嫁进徐家就好吃懒做,整天跟继女继子在饭桌上争吃,被婆婆丈夫连打带骂教育过多次才改。
后来又跟继儿媳不合,天天的吵架,逼得继子不回来,现在又折腾起自己亲儿媳妇了。
在这个村里,以前的江氏是泼妇,但能顶门立户。
家里男人身体弱,一家子老小就靠女人撑事,她再恶再泼,村里人都不敢惹也不敢说。
有江氏在前面,这个秦氏就只能是个小无赖。
江氏人虽泼,但能干,现在带着村里人修房整地,徐长明再有不服也服气了。
可秦氏就不一样,以前在村里就吵吵闹闹几十年,现在越来越不像样,寻死觅活在那些外来户面前丢脸。
徐长明觉得,江氏这个村长当得不称职。
现在只顾搞钱,对村里的风气管不过来,自己这个族中长辈还是该出来说话了。
毕竟若不是李老实去年暴雨夜舍得那一碗牛药,自己现在恐怕骨头都能当鼓锤敲。
见秦氏被自己说得回不起来话,徐长明继续替李老实讨回公道:“李老实一个外来户,不招谁惹谁,你发癫伤人,人家不计较啥也不说,你家现在还装傻,连赔礼都没有!”
秦氏气得胸脯上下起伏,终于是忍不住,对着徐长明嚷道:“我赔不赔礼跟你有啥关系,有脾气就让李老实自己来当面要,躲在背后说算什么本事!”
徐长明眼睛瞪得溜圆:“要人家李老实来要,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秦氏一跺脚,不再继续扯草,提起背篓转身就走。
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暗骂:“李老实,你自己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指使别人来找我算啥子男人。只要敢把我说的话传出去,老娘掐了你的蛋。”
青泉湾里,正被两个小魔头折磨得半死的李老实只感觉背脊发凉,狠狠打了两个喷嚏,差点把眼珠子喷出来,怪叫一声:“哪个龟孙子在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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