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殿下不必急着去想对那位夫人、那位沈夫人是否动心,且把沈夫人抛开,便以一个月为限,这一个月内,殿下不要见沈夫人,身边的也不要提沈夫人,若一个月后,殿下对沈夫人再无绮念,此事便了结了。”
但若是一个月后,他还是想着她……
傅温没有把话说完,萧明彻也没有再追问他。
聪明人之间讲话,不必把事事都说得那么细。
“知道了。”
长安虽然站在门外,但汀兰水榭四下静谧,里头的说话声音一字不漏地飘进了他的耳朵了。
他心道,果然还是该找傅大人来,他这无根之人,哪能为殿下排解情之事。
这一想,心中又莫名惆怅。
“长安。”
萧明彻在水榭中喊了一声,长安即刻警醒,恭敬走了进去。
“奴才在。”
“方才傅大人的话你都听见了。”
“奴才都听见了,往后这一个月,奴才不会让沈夫人再靠近琅嬅宫,也不会在殿下耳边提起沈夫人。”
事情吩咐妥当,萧明彻一直紧绷的眉宇终于松弛了下来,又跟傅温喝了好几杯。
温酒下肚,两人又说了不少话。
萧明彻道:“今日孤说了这么多,是不是该说说你烦心的事了?”
“臣?”傅温有些惊讶,却装傻道,“臣并无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