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窗户坐着,外头的雨声听得愈发清晰。
他依靠在窗边,沈雨燃坐在他的腿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却并不觉得生疏。
他忽而想起了一句诗。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燃燃……”
“你知道……”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同时轻笑起来。
“我听着呢。”萧明彻道。
“我好像从来没有跟你这样静静地听过下雨的声音。”
“也有。前世我们居于陋巷时,多得是听雨听雪的时候。”
“但不是这样的。”
从前萧明彻落魄时,沈雨燃每日要去脂粉铺子做工,回来还得张罗吃食,好不容易躺到榻上,身旁的萧明彻却只想折腾她。
她当然并不反感,也喜欢与他厮缠,但等到事闭,早就撑不住睡过去,哪里能如此闲适地依在他的身旁听雨听雪。
到后来进了东宫,她做了太子妃,两人之间掺杂了太多的人和事,纷纷扰扰,吵吵闹闹,更没有这样的机会和心境了。
既想起徐宛宁,沈雨燃索性把自己一直想问的话说了出来。
“我一直没问过你。”
“什么?”
“徐宛宁想方设法回了京城,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