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淮“很着急吗”
西尔维娅“救人一命,自然着急。”
霍予淮从善如流的在停车位停下“行,是哪个”
西尔维娅示意他会所大门口的一男一女“那个穿白色裙子的,你到了吗”
霍予淮盯着对方了好几秒“清楚了,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她的眉眼之间带着轻浮气。”
他这话说的算是委婉了,只差没明说对方就是那种人。
西尔维娅“感知越来越敏锐了,回头你就知道了。”
两人也不下车,就这么在车上着那个女生和对面的男人说说笑笑,然后两人上了一辆车离开。霍予淮很知趣的开车跟在后面,眼着对方开进了酒店的停车场。
都已经跟到这儿了,自然不会半途而废。因此霍予淮和西尔维娅自然也随着这两人进了酒店,跟着这两人一路进了电梯。
再说岳玲,如今她着实走投无路了。她一个普通家庭出生的女生,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可是她母亲去年得了尿毒症,每周都要做透析。
一次两次的没关系,可是长久以往,工薪家庭根本就负担不起。为了给她母亲治病,家里的存款已经见底。
如今好不容易匹配上肾源,医药费又是一笔天文数字。为了减轻家里的压力,也为了能让母亲活下来,岳玲恨不得将自己卖了。
她终究还是成为了自己鄙视的那一类人。
这个纪总是她观察了很久才定下来的目标,对方虽然玩,但是没结婚,没有女朋友,这样她的负罪感也少一些。
对方图她的美貌,她图对方的钱,双方就是你情我愿的金钱交易。想着这些,岳玲深吸口气随着纪总进了房间。
霍予淮开的房就在纪总对面,虽说酒店隔音做的不错。但是对于强化过五感的霍予淮来说,他听的一清二楚。
至于西尔维娅,她当然也全都到了。对于对面房间里发生的什么,这两人都淡定的很。
就着西尔维娅拿出来的食材和厨具,霍予淮简单做了一顿晚饭。反正今天黄嫂做的晚饭吃不到了,估摸着今晚又是熬夜的节奏。
填饱了肚子,一个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榻上,另一个则是盘膝坐在地毯上,时不时的着手机上为文件,可见工作狂在哪儿都不忘本职工作。
听到对面浴室里的水声,霍予淮挑眉“这是要走了不是在这儿发生的事故”
西尔维娅淡定的翻过一页“当然不是了,纯洁的金钱关系,也牵扯不到性命上去。”
洗去一身的黏腻,岳玲了眼落地窗前正吞云吐雾的纪总,她也没和对方说什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
纪总回头了眼,嗤笑一声也没放在心上。这种为了钱的女生,他见的多了,至于她妈妈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病,他在乎吗
他当然不在乎了,这两个月他很开心,就当是自己花钱买开心吧。估摸着以后也不会再见,毕竟钱已经到手了。
至于她的下一个目标是谁,纪晋一点都不在乎。
岳玲离开的时候,霍予淮和西尔维娅自然跟上了她。岳玲也没多想,只当是凑巧。只是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她终究有些没脸见人。
因此进了电梯后,她就很安静的站在角落里。西尔维娅和霍予淮都不是多话的人,在电梯里也是一言不发。
借着电梯的镜面,西尔维娅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女生。在褪去那脸浓妆后,她眉眼间的轻浮气已经全然散去,可见有些人就算身处泥淖,内心依然一尘不染。
走出酒店没多远,岳玲就被一个男生拦住了。男生大约在二十一二岁的年龄,外表着很清秀,但是霍予淮总觉得这个男生着有些阴郁。
得益于良好的耳力,霍予淮将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男生“玲姐,这么晚了你一个女生打车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岳玲“不用麻烦了,我可以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