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安的眼睛够毒,夜色中相距五十多米竟然一眼认出了端午。
“哈哈哈!”
端午哈哈大笑,而此时孙伯安悬着的一条心,终于落下了。
();() 但是与此同时,一抹委屈的泪水却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孙伯安嚎啕大哭道:“三哥,你可算来了,这帮人撕了你给我的条子,说我是逃兵,他们还抢我金条。三哥,我姐来拉我,还被他们打破了头,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三哥,。。。。。。”
孙伯安哭的委屈。端午听到不笑了,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魏天海的面前。
魏天海一开始很嚣张,但此时但见对方人多,马上就怂了,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只听那孙伯安叫端午三哥。
魏天海肥嘟嘟的大脸笑的比花还要灿烂,点头哈腰的道:“三哥,。。。。。。”
呜!嘭!。。。。。。
端午一三八式步枪的枪托便轮圆了拍在魏天海的脑袋上,打的这个三百八十多斤的大胖子,一头栽到地上,杀猪一样的嚎叫。
端午冷笑道:“三哥也是你叫的?”
赵北山在这时紧张的道:“团座,这种出力的活让我来,您的腿还有伤呢!”
端午道:“没事,腿坏了,又不是手坏了!去把伯安解下来。奶奶的,老子的人也敢动,我看他们是活腻歪了。”
“是!”
赵北山领命,命人去将孙伯安解下来。只是不想也正在这时,突然警笛声音大作,院墙外面有强光晃动,而紧接着,便一群地方军涌了进来,将端午等人围住。
稍后有两个人,一个人是长方脸,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穿着灰色的中山装,带着方框的眼镜。上衣兜里还揣着一块怀表,半截表链露在外面。
而在此人的身边,还有一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的上校军官。此人穿着军装,腰间别着一把勃朗宁手枪,掐着腰站着。
不用问,这两个人,一个是常州的市长-汪亶望,而另外一个则是守备团的团长-马立中。
汪亶望听说有这么一个特派员来了,生怕节外生枝,所以密令魏天海立刻处决孙伯安。
而他则准备到城门迎接这位特派员,途中与马立中相遇,并且得知了那位特派员直接奔着警署来了。
所以他与马立中也一同来了警署,正赶上魏天海被打,端午要放孙伯安。
汪亶望但见端午要放人,立刻喝止道:“住手,此人乃是要犯,谁敢放人,视同谋反。”
“不许动,不许动!”
守备团的士兵也一个个穷凶极恶的用枪指着端午,朱胜忠,还有赵北山等人。
只是不想正在这时,却又是百十号人在院子外面出现,又与外面的守备团对峙上了,他们是刚刚赶到的小六子等人。
他们是从城门跑进城的,没有端午的卡车快,所以才来晚了一步。不过有他们牵制住外面的兵力,院子里的守备团就不敢轻举妄动。
朱胜忠脾气最暴,骂道:“特老子的,敢拿枪对准特派员,你们都不想活了吗?”
朱胜忠喝问,那些守备团的士兵略微有些慌张,都看向马立中。
而马立中也有些心慌,毕竟特派员的事情,上面早有交代。但是汪亶望他也得罪不起,因为他的堂哥可是汪主席。
汪亶望但见马立中的眼神也知道马立中是什么意思。而且特派员要途径常州回南京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但是孙伯安也不能放,放了孙伯安,他杀害抗日英雄,夺金条的事情就会暴露了。虽然未必会死,但恐怕他的市长职务是保不住了。还要被自己的堂兄骂。
所以想到此处,汪亶望心道: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这位特派员也没有证件,杀了他与孙伯安,正好死无对证。
于是汪亶望冷笑了一声道:“特派员?什么特派员?本市长可不认识什么特派员。我只知道,有人劫狱,触犯了国法。我劝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否则通通都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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