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做人得知道感恩,人家对咱有一个好,那么咱们就得对人家两个好。所以这点钱,咱们花的不亏,明白了吗?”
“哦!”
老算盘与朱胜忠同时点头。但此时,朱胜忠却又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刚才团座好像说了,那王处长把钱送来,他就把王老虎给还回去。
这王老虎作恶多端,独立团的弟兄们可都憋着一口气呢。
朱胜忠虽然也清楚,团座一定有自己的用意,但还是问道:“团座,那王老虎,你还真要还回去?”
“废话,人家拿钱来,咱们不还人?做人得言而有信,明白吗?”
端午反问,但此时朱胜忠却脸色一下子沉下来道:“团座,那王老虎作恶多端,你就这么把人给放了,别说我老朱不服了,我想兄弟们都不会服气的。”
端午歪着头看向朱胜忠道:“你不服,你还想怎么的?你想造反啊?”
朱胜忠躲开端午的眼神,抱着膀子却没有说什么。造反他是不会的,但是他自打心里不服。
一旁的老算盘也觉得端午做的有些欠妥,就为了那十万美金,难道就要放过一个坏事做尽的街痞恶霸?
“报告团座,多宝阁的鉴定大师请来了,他们有六位:精通书画,瓷器,兵器,木器,青铜器等等的鉴定,能给出最权威的认证。”
正在这时有士兵前来报告,而端午则猛点头道:“好,好,那些古董值不值钱就靠他们了。快去有请。”
端午高高兴兴的去迎接大师去了,而此时,朱胜忠却眼珠一转:“要是那王处长真的把钱凑齐了,团座一定会放人,那王老虎就得捡回一条命去,我不能让王老虎活着离开宪兵队。”
想到此处,朱胜忠去找老鼾、孙世玉。这两个人对王老虎的所作所为,那是有目共睹。而且之前两个人,也是认为王老虎该死。
();() 他找到两人把团座的话原封不动的照搬。
孙世玉道:“团座不是这样的人,他说话,一定是别有用意吧?”
老鼾也道:“团座现在说话越来越难以捉摸了,而且特别是进城。他一直劝我们低调,别惹事。但是他却一直为所欲为,这不得不发人深省。”
孙世玉想了想道:“莫非,团座是怕我们得罪了人,在城内不好混?”
朱胜忠道:“是啊,现在团座说话,越来越搞不懂了。不过刚刚团座让我给军统的人道歉,我把人揍了,他也没说什么啊?”
老鼾道:“这就对了,团座是担心我们在城里的安全,怕咱们在城里得罪人,遭人报复。所以他把什么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这团座呢,有委员长罩着,他不怕。但咱们就不一样了,咱们除了团座,谁能保咱们?哥几个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此时,孙世玉与朱胜忠恍然大悟:“对,对,对,老哥说的太对了。团座一定是不想咱们出事,所以把一切都抗了起来。那看来,团座这是要亲手处决王老虎啊?”
孙世玉道:“团座待咱们不薄,好事没落下咱们兄弟。这次,团座要冒险自己杀了王老虎,必定把那位王处长得罪透了。”
“哼!”
老鼾冷笑一声,面露狠色。与朱胜忠,孙世玉道:“兄弟们,这事,与其让团座去做,不如我们来做。要死,咱们陪着团座一起死,要活,咱们就跟着团座好好活着。”
朱胜忠疑问:“老哥的意思?”
老鼾压低了声音:“我记得在三十年前,我跟着我师父守大牢的时候,我师父教过我一百种在大牢里杀人的方法,这人死了之后,身上一点外伤内伤都没有,也检查不出死因。二位兄弟,敢不敢跟我做他一票?”
孙世玉与朱胜忠同时道:“敢啊,这有什么不敢的?老哥你一声令下,咱水里火里。”
“好,我要的就是你们这句话。老孙一会去把谢团副支走,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与朱兄弟两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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