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头紧皱,目光直视朱熊彪,仿佛要穿他的内心:“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听了你的话后,我决定来暗的,找人教训他一顿,让他长点记性,有些人是惹不得的。”
“可是没有想到这小子心怀绝技,功夫高超,结果被他反杀。我们的人一个个被他打得东倒西歪,最终躺倒在地,哀嚎一片。其中有个弟兄筋断骨折,现在在医院躺着呢。”
“医疗费用恐怕不是一个小数目。我此前已经支付了五百元,并承诺后续再支付一千元,但现在来这远远不够。毕竟受伤的人数不止一个或两个。”
队长郑闻悟的面容上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且令人胆战心惊的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眼神凌厉地盯着朱熊彪,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屑和嘲讽:“你是什么意思?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是我指使你的吗?我可告诉你,我说的是来阴的,不是来硬的。”
朱熊彪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毫不畏惧地怼道:“你说的来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我去谄媚他?阿谀奉承?巴结讨好?”
郑闻悟一听,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我可没这么说。我是说刁难他,埋汰他,给他穿小鞋。”
大队长郑闻悟一推三六九,来个不认账。
朱熊彪不禁皱起了眉头,一脸困惑地问道:“刁难他,埋汰他?我不一直是这样做的吗?至于你说的给他穿小鞋?可能吗?我是职工,他是干部,我能指使他?给他安排工作并趁机给他穿小鞋?”
“这?”大队长郑闻悟一怔,瞬间语塞。他没有想到朱熊彪会这样问。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嘴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
着郑闻悟的反应,朱熊彪心中不由得感到一丝快意。
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触动了郑闻悟的痛处。他继续说道:“你不是居心叵测吗?这不是别有用心吗?你想方设法地挑唆我,煽风点火的目的不就是要我暗中整治他?难道不是为了让我暗中对付他,找人收拾他吗?”
“这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象罢了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并非实情。这种话我从未说出口。这是你的臆想,不是事实。”大队长郑闻悟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矢口否认。
朱熊彪一时之间噎住了,瞠目结舌,“郑大队长,你这简直是颠倒黑白,真是出尔反尔,反复无常,翻脸不认人。有过河拆桥之嫌。”
“你能否认自己含沙射影,刻意引导我对周云振产生敌意,甚至暗示我不惜雇凶对付他吗?”
大队长郑闻悟闻言愤怒不已,他用力一掌击打在桌面上,低声怒吼道:“你简直是无理取闹,简直荒谬至极,一派胡言。荒唐至极,我没有说过的话如何认账?我岂会对自己未曾说过的话去承担责任呢?”
继之他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声色俱厉道:“我郑闻悟岂会如此狭隘无知?你要讹诈我吗?毫无证据便肆意妄为地诋毁他人,你当真以为可以如此威逼恐吓于我吗?若你再胡搅蛮缠的话,你信不信,我马上叫保卫组的人来逮你。”
朱熊彪一听,豁出去了,以极其蛮横的语气回应道:“好呀!我求之不得,到时他们问我为什么顶撞你?为何与你产生争端?甚至言语冲突?我会毫不犹豫地如实回答。”
“我就一五一十将你的原话交代出来。你虽然没有明说让我找人教训收拾周云振,但是保卫组的人可以品味一下,你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认为保卫组的工作人员,完全能够根据你的话语内涵,解读出其中蕴含的暗示。”
“保卫组的成员们,应该都能轻松理解你话语中的弦外之音吧?”
朱熊彪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威胁。他瞪着大队长郑闻悟,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