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身也不是好鸟,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敲诈勒索、欺压百姓,那是他们的拿手好戏,是这些家伙的特长啊。
他们都是些敲诈勒索的行家,他们会对自己留情,会放过自己吗?
翻脸无情是肯定的,肯定会狮子大开口的,只怕五千元也了不了难。
敲诈勒索和欺凌弱者才是他们的惯用手段,这恰恰成为了他们的独特优势。
想再找大队长郑闻悟吗?想也别想,他这个老狐狸,早将自己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办?他有些六神无主了。郑闻悟那边肯定是指望不上了,五千元只怕是塞牙缝都不够。
朱熊彪有些急了。
回到了家里后,他心神不定,茶饭不思,他有些害怕自己的房门会响起猛烈的敲门声音。
还好,一直到第二天上班时,还没有人来找自己的麻烦。
第二天早上,当周云振走进办公室时,他的目光不期而然地落在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上。
朱熊彪,他看到这家伙比自己更早地出现在办公室,这简直是个奇迹。
“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周云振面对着朱熊彪晒笑道,“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我记得你可是个懒散的家伙,你现在上班异常积极了?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朱熊彪抬头瞪了他一眼。
朱熊彪冷冷地扫了周云振一眼,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敌意,没有好气道:“我来这里可是有我的苦衷,我是来躲债的。别以为我是怕了你才早早来上班的。”
周云振不禁皱了皱眉,他看着朱熊彪,试图从他的脸上寻找一丝破绽,但什么也没有找到。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有什么苦衷?你欠了什么债务?”
朱熊彪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考虑是否应该告诉周云振。
最后,他才决定开口,“我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与你有关。你打伤了人,他们敢找你的麻烦吗?敢找你赔偿医药费吗?不敢找你,我能跑得了吗?”
周云振轻轻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他瞥了一眼朱熊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些社会混混还敢到劳改队家属院来找碴吗?闹事吗?他们是不是在社会上闲得无聊,想进劳改队体验一下劳动改造的感觉?劳改队不是这些小混混能够惹得起的地方。”
朱熊彪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瞥了周云振一眼。
周云振说得没错,但这些混混虽然无赖,也并不是傻子,他们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什么时候可以惹,什么时候不可惹。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们当然理直气壮。可问题是,就算报警,警方对此也无能为力。这是债务纠纷啊,他们纠缠不休,你能拿他们怎么样?”
对于这些痞子五花八门的讨债方式和手段,朱熊彪心里再清楚不过。
这些社会痞子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就甩不掉,让朱熊彪感到十分苦恼。
朱熊彪对这些痞子的讨债手段了如指掌,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
朱熊彪知道,如果不尽快解决这个问题,他和他的家人将永无宁日。dududuk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