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澄匆忙的跑到后台,不小心撞了一下椅子“哎呦”了一声,差点栽倒。
谢霜辰问“嘛呢”
“前台有闹事儿的。”史湘澄说。
“啊”大家都有点惊讶。
谢霜辰站起来说“开张这么久第一次听见有闹事儿的,我们这是红了么”
“你在逼逼什么”这么严肃的事儿都能叫谢霜辰给歪到姥姥家去,史湘澄顿时很想翻白眼。
“你先说说。”叶菱说,“闹什么了”
史湘澄说“就是二位老哥在上面说呢,下面老有人刨活,这倒不算什么,二位老哥化解的也挺巧妙的。但是中后段,就有男的在后面喊说的什么玩意。”
叶菱问“是什么样儿的人”
“生面孔。”史湘澄说,“上去不是很好惹。”她稍微凑近了一点,压低声音说“我要不要在他们的茶水里加点料”
“我靠你太绝了姐姐”谢霜辰说,“咱这又不是黑店。”
“去,你上前台着去,离他们远点。”叶菱对史湘澄说,“我们在后台听听。”
“好。”史湘澄倒是生猛,不怕闹事儿的,跟他们后台的人嘱咐了一声就走了。
谢霜辰靠在上场门那块,稍微挑开了一点门帘了,果然中间有一桌四五个男人,流氓一样指指点点。
“怎么回事儿”叶菱问。
“不知道,先再说。”谢霜辰回答。
后面的演员陆续上台下台,等到谢霜辰叶菱上台之前,两人算是摸清楚了规律。只要是咏评社自己的演员,那几个人就挑三拣四骂骂咧咧,如果是外聘的演员,他们倒是不怎么说话。
明白是冲着咏评社来砸场子的
“来者不善。”谢霜辰说。
叶菱点点头“而且是有备而来。”
陆旬瀚担忧地要死,说道“那怎么办啊不会打起来把万一打架如何是好可千万别闹大了啊”
“老瀚你闭嘴”谢霜辰说,“就算打架你肯定也是万无一失的那个。”
蔡旬商说“我怎么感觉好像突然被cue了一下”
杨启瑞说“他们对于这些传统活非常熟悉,知道哪块该怎么接最能让演员说不下去,你俩一会儿上去使打灯谜可得注意点。”这个活相当传统,里面的灯谜虽然有千变万化的演绎方式,可是每个演员都有自己固定的习惯,只要演过几场,基本上变动不会太大。谜底大家都了然于胸,刨活就相当简单了,纯粹观众素质。
谢霜辰想了想,忽然对叶菱说“叶老师,咱俩换活”
叶菱问“换什么”
“换你新写的,没人听过。”谢霜辰说。
叶菱说“咱俩也没演过,今天这场合,你觉得合适么”
“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反正都是要演的,择日不如撞日。”谢霜辰笑道,“怎么,您不敢么”
叶菱也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那就行,走,咱们去会会。”谢霜辰一撂大褂,与叶菱上了台。
二人上台鞠躬,台下的很多观众都是冲着他俩来的,有上来送礼物的,谢霜辰就从后台把人叫出来,接了礼物拿到后台去,台面上始终干干净净。当中那一桌有一个男的拦下了一个要上前面来的小姑娘,递给她一个盒子叫她送来。那个小姑娘没多想,顺手就拿来了。
这一切都被谢霜辰瞧见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那个盒子叫陆旬瀚拿了下去,他敲了敲盒面,陆旬瀚立刻会意,特别小心地拿走了。
“今天来的朋友挺多的。”谢霜辰说,“刚才的节目很好,演的是传统相声哭论,那俩演员我也不太认识,因为这都不重要。”
叶菱说“嗯,你也知道都来你啊”
“心里想想就行了,您干嘛说出来”谢霜辰说,“弄的人家好像很骄傲一样。”
“我说出来了么”叶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