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死前爆种了?!!
“不行,阻止他,迈特凯还在棺材门里!”卡卡西单瞳同样溢出血,眼眶狰狞迸裂,他死死盯住那个虚幻的漩涡,同样一款类似的漩涡浮现而出。
();() 一个漩涡在黑棺头,一个漩涡在黑棺尾,两两呼应着拉扯,宛如在拔河,某种诡异的化学反应正在空间中生成,中间的雨幕无声无息的溃散,扭曲的引力如丝覆盖在黑棺表面,宛如锯齿般在棺门上拉扯着,棺门上一行黯淡的字浮现而出——不要打开。
紧跟着,那行字体被引力扭曲拗断,寸寸崩碎化成渣滓,被两个漩涡各自吞噬掉一半,黑棺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一点点的在被扭曲。
就像是有两只大手捏攥住两边,在反向旋转,黑棺应声扭转成麻花状,棺门嘎吱拗卷,露出扭曲的缝隙,阴森晦暗的黑光从缝隙中透射而出,那光也是扭曲的。
“。。。。。??”带土死死盯住扭成麻花的棺材,出乎意料的是里面空空如也,没有活人,也没有尸体,似乎是空的,他搞不懂既然是空的,卡卡西在那里紧张个什么劲儿。
“。。。。。你懂个锤子啊!”旗木卡卡西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跳出来了,棺门上的字被漩涡吞吃了,“门不能被打开,那要是被扭曲成麻花,是可以的么?”
应该,
可以吧~
旗木卡卡西心脏狂抽,有一种极为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看见那黑棺里的黑光渗透出来,如水似雾却是扭曲着,无声无息的渗入进瓢泼雨幕,润物细无声的随雨落洒入地面,随风飘逸入空气。
什么也没发生?
只是,扭曲的黑光消逝了,宛如从门后泄露出来,被眼前的世界一不小心就吞食掉了?!!
“咕噜!”
卡卡西喉结蠕动咽了口吐沫,有的时候,看似什么都没发生,反而才更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啊。
“带土,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旗木卡卡西怒意沸腾,他脸白脖子红的怒吼着。
“哦?我不知道啊!”带土看着卡卡西愤怒憋屈的样子,忽然心底畅快了,他眼瞳内的力量消溃,视线模糊的看着那口被扭曲的空的黑棺。
“这扇门后面是。。。。。”旗木卡卡西简直要原地裂开,他恶狠狠瞪着带土,抓狂,“世界可能会被这扇门带入深渊啊,带土,你这个混蛋!”
带土咧嘴笑了,笑得疯狂肆意,他忽然如回光返照般从心脏里涌出新的血液和力量,他一把拔掉胸口里倒插的剑,狞声道:“卡卡西,你错了!”
卡卡西皱眉看向带土,他忽然觉得后者不太对劲,带土的这份遗言怎么没完没了了。
“两件事!”
带土脸色浮出一抹病态的潮红,他吐出一口黑血,血里有碎裂的脏腑渣滓,他伸出两根手指,张嘴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
“你错了两件事,第一件,这个世界才不会被一扇棺材拖入深渊,这个世界从始至终就一直在深渊中啊!!!”
带土双脚蹬地,腰肢如弹簧般翻折立直,这个动作老伤腰了,卡卡西从来做不来,而带土一边吐着血,一边轻而易举的就完成了,让卡卡西目瞪口大。
“你。。。。。”卡卡西察觉到大事不妙。
“第二件事!”
带土反手将白牙扔在泥地上,仰头咧嘴,任由冰冷的雨水灌入喉中,冲刷喉腔里的血腥,他哈哈狂笑道,
“我死不掉,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被扎透心脏也死不掉呐!”
带土撕扯开黑底红云袍,露出坚实如钢铁般的胸膛,那里一个三角形的刀口正在愈合成疤,他心有余悸,劫后余生,疯癫若恶鬼的盯着卡卡西笑道,
“看来,这个深渊般的世界舍不得我啊!”
寄生兽6号沉默着修复了带土的身体,不知为何,听着宿主大言不惭的笑声,竟有一种想死的羞耻感:“。。。。。。”
旗木卡卡西目眦欲裂,瓷白面具都僵住了,一同僵住的还有在旁划水的宇智波·鼬,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带土胸口的刀疤,头脑中也掀起来一场无声风暴,他下意识的攥紧了右手。。。。。。